一旁的紫音听到石墨夸赞冬音,就羡慕的不行,她就笨,不能帮王妃出主意。看到王妃眼露惊喜,就说,“王妃,你别这样总是看冬音,你也看看我!”
石墨看到紫音那酸样,就笑了起来说,“你们都好,我都喜欢,我回头和王爷商量一下,都给你们封官,以后,你们好好为我办事!”
“是,多谢王妃!”冬音和紫音跪下,给石墨磕了一个头。
“冬音,我且问你,你是怎么想到把州府分级的?”石墨问,
“不是我想的,是我以前听我父亲说的。我父亲以前是个小官,后来遭人陷害,丢了性命,我母亲带着我逃命,但是因为母亲没出过远门,后来被人抢去钱财,最后病死了!”冬音说。
后面的话冬音没说,石墨也知道,流落街头的冬音最后被刘勇的人买了回去,带到了京城的五柏庄进行训练!都是苦命人啊!
“冬音,你再详细和我说说州府等级划分的事!”石墨打破了沉闷的气氛,都是过去的事了,说了也没用,过好今天就可以了!
“好!王妃要不要记一下?”冬音说,
“你说,我来记!”紫音赶紧接了话,去拿笔墨纸砚。
“冬音,你把你父亲的原话说说,我想听听!”石墨说,
“王妃,那我父亲说的可就多了,而且不是一天说的!”冬音说,
“没事,又不是我记,是她记!”石墨指着拿着笔墨纸砚进屋的紫音说,
紫音一听赶紧说,“你们等一下,我再去找个人过来,我一个人有些遭不住!”说完,紫音放下东西转身出了房门找人去了。
过了一会儿,紫音拉着青音进来了,同时还拿了一套笔墨纸砚。
青音和紫音做好准备,冬音就开始和石墨讲述起了往事。
“我爹爹是偏远地区的一个县令,那里的百姓生活不是很好,我父亲没事了总是在府里和我母亲说这里的百姓们生活的太苦,赋税太重。因为他所在的县不但偏僻,而且土地多贫瘠!
我父亲经常对我母亲说,这大周地大而广,南北差异比较大,地理气候也不同,但是大周一道政令却是全国执行,这有的州府执行起来没有压力,有的州府就压力很大,比如他,他总不能逼着百姓卖儿卖女交赋税吧!
我母亲很理解我父亲,但是她能做什么,也就劝慰我父亲,让我父亲和别人一样,别的县令如何做他便如何做。我父亲不肯,便写了建议大周国州府分级管理的提议,建议朝廷对贫困的州县减免赋税的同时还要提供必要的帮助和支持。
可惜我父亲写的奏折都被当做废纸,因为这奏折,我父亲也受到知府大人了训斥!说我父亲不安心落实赋税问题,净说些有的没的,其他县都已经把赋税收齐了,只有我父亲的县,连一半都没收上来。
我父亲很气愤,回到家中就和我母亲发牢骚,说,百姓是大周的基石,没有百姓,哪有大周。他建议分级管理何错之有?我父亲还说,大周想要发展,不但州府分级,县镇也要分级,城里百姓也要分级,对贫困的百姓不但不能苛求,还要予以帮助,其实,百姓要的不多,百姓要的就是能活下去!
可是这活下去,有的时候,对百姓来说很是艰难!每年种下种子,更多的时候是靠老天爷吃饭。如果老天爷赏脸,收成好些,如果赶上天灾,减产不说,有的时候还会欠官府的税粮。
我父亲心中悲愤,不肯做违背良心之事,也不肯和其他人同流合污,时间久了,就受到上级的打压。父亲担心我和母亲的安危,让母亲带我离开。我母亲不愿离开我父亲,因为如果我母亲带着我走了,这府里除了看门人就只有我父亲了,就没人给我父亲做饭洗衣了。结果,有天晚上,有人闯到府里,杀了我父亲,我母亲带着我躲在地窖里,算是逃过一劫。
我母亲带着我逃出县城,我也是头一次见识到了我父亲所说的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抢走了我们身上所有的银两,我急了,我说我父亲是姚县令,那些人一听我说我父亲是县令,就一边骂一边对我们拳打脚踢,他们最恨当官的了!
我那时还小,我不懂,我父亲为了百姓命都没了,可为什么这些人听说我父亲是县令,还要打我们。
我父亲以前说过,不是百姓原本就恶,他们想活下去,但他们不识字,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他们活的很简单,你打了我,我就打你,你有钱,我没有,饿极了我就去抢你的,反正活着身无分文,死了也是烂命一条,对他们来说能活一天是一天。
我父亲说,如果百姓们都有自己的地种,都有自己的家人,他们只要能吃饱,谁又会出来做恶!
可是,我和母亲碰上了刁民,他们不但把我们的东西都抢了,还打我们。最后我母亲病死,我成了孤儿流落街头。
我觉得我父亲做的不值,他一心想改变百姓的生活,不惜与上司做对,结果他把自己的性命搭了进去。结果,那些他想护着的百姓对他的妻女拳打脚踢。有时候,我想问问我父亲的在天之灵,如果他知道了我母亲的结局,他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其实,我父亲能读书做官,应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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