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三声枪响在教堂响起。
白发的神父颓然倒下。颤颤巍巍地在地上偷偷地写下了一行小字。坐在轮椅上的魔术师收起了M9手枪,这是他在倾家荡产制作的超级堡垒在被某个爆炸狂魔用现代操作摧毁后,用所剩不多的积蓄购置的,自以为相当聪明的操作,赚的一个令咒同时还嫁祸于人。
但他有所不知的是,他的行为,标志着这场仪式彻底失去了秩序,沦为了最为原始最为野蛮的格斗——尤其是在倒下的神父之子,言峰绮礼逐渐被某个恶趣味的家伙引入一条不归路之后。此时,这个男人的妻子,正在某个铁丝网前痴情的守望着另一人。遁入幕后的拉斯坦正在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在那栋酒店倒塌后,拉斯坦不得不用奥姆真理教的名义向当地报社寄了一封信,声称为此负责。他清楚这时那个惨绝人寰的毒气事件好像还没发生,所以借着这个事件顺带利用日本政府力量把这帮恶棍给弄死。
现在他对那个男人,卫宫切嗣的手段相当熟悉了。从炸毁酒店一事看来,他本质上是个不择手段的恐怖分子。但是他在进行攻击之前却令人意外地请政府进行了疏散民众。很显然,这个家伙还有基本的社会责任感,知道在现代国家生存的一些基本规则,想要搞些大动静却又束手束脚的,看着有点别扭,但收效极好。
即使拉斯坦不收尾,其实也并不会产生太大动静,至多需要隐藏在日本警视厅,ASA的监视卫星的控制端的圣堂教会人员进行情报操作一下,再通过资本力量,压下媒体舆论即可。
有趣的是,原本恪守魔术师的骄傲的某人,在经历了重重打击后,同样也学会了变通,看起来,比起所谓的传统与荣誉,生存好像更要紧一些。
可惜的是,这是不彻底的变通。这也就是为什么,等他反应过来后,他发现自己挚爱但是绝对不忠诚于他的未婚妻被砍掉双手并被绑架起来了,然后他不得不带着那个几乎背叛了自己的从者去从绑匪手中救人去。
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划令咒实际上没有任何作用。
自从那个快递包裹被自己亲自气走的不成器的学生拿走以后,肯尼斯就觉得事事不能顺心遂意了。但是他承认,妻子和自己的矛盾,自己和那个学生的矛盾,在战争开始以前就已种下,圣杯战争只是放大了这种矛盾而已。
他觉得如果得到圣杯——这应该不是所谓的“万能的阿拉丁神灯”般的东西,得到它,自己的实力——作为天才的实力就得到了认可——everythifine。他这样想着。但他并没有意识到,有一个极为恐怖的陷阱在他找回Lancer,准备救下那位坑人的未婚妻时,逐渐张开,等待他的到来。
这时,卫宫切嗣正瞧着手中的纸条,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纸条上还残留着刚打印的余温。良久,他掏出电话,打给舞弥,“计划有变,你直接把她俩送回去,人质留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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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后——确切的讲是数小时以后——精确地讲是一个小时零二十五分钟后,Lancer和Saber陷入了苦战。
对他们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战斗,但对某个连站立也无法做到的倒霉蛋来讲就不是这样。这个男人瞥见了自己的爱妻,倚靠在立柱旁,坐在那里,眼见得有出气没进气。
手中的羊皮纸上,复杂的,华丽的,神秘的,带有魔术效应的花边掩盖不了里面内容的狠毒与刻薄。才从惨剧中刚刚恢复了一点,但仍在颤抖的双手紧紧握着这张纸,是如此用力,几乎要捏出印子来了。半晌,从紧紧咬着的牙齿缝隙中吐出了一个词。
“诈骗。”协约在他手里晃了晃,然后就掉了下来。
“确实。不过,你没有选择。”那个令他咬牙切齿,无比蔑视与愤恨的毫无感情的男声响起。
“你以为我会傻到相信一个魔术师的信用吗?特别是同时还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佣兵?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几个瑞士魔术世家的故事吗?”
“你不会,不过你的签字,可能可以为你二人搏出一个可能的生存机会,赌不赌?”
沉默,沉默,还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望了望还在昏迷中的红发妇人,浑身是血污的她,静静地靠在立柱旁。看不见她那双修长的,好闻的,优雅的双手,两个袖子空荡荡的。刺鼻的铁锈味和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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