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一拳一拳的砸着铁门。
我一把抱起俊哥,强行将他与铁门分开,大喊道:"俊哥,你清醒啊!"
"滚!"
俊哥怒喝一声,一拳将我推开,自己又跑了过去,连砸带踹的击打着铁门。
女人的惨叫声,从俊哥砸门开始,变的越来越小。
这种情况要么是完事了,要么就是出意外了,很明显,无论哪种情况都是我们无法接受的。
我对这扇门的仇恨,已经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
一瞬间像是天塌了下来,我和俊哥一次又一次的砸着这扇门,每一拳都痛彻心扉。俊哥已然啜泣起来,泪水还在眼角打转,鼻涕已经流了下来。
几个醉汉笑的更加起劲。
"要不要我们帮忙啊。"
"这两个臭小子还真以为自己能打开这道门。"
"要是能打开的话,哥几个也就不用在这排队了。"
"要不是阿猫、小猴他们来的早,怎么会轮到他们几个。"
"轮?"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里面真的不止一个男人,而且还有这几个货紧随其后。想到这,我已经再也想不去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打开这道门!
"咯吱。"
这是门开的声音,可眼前这道门分明岿然不动。
一只手抓在了我背后,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惊慌之下气力全无,只能被拉的往后退。
我向右瞥了一眼,俊哥和我的情况一模一样。
背后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我震惊不已,猛然将头转向后边。
深蓝色的头巾将脸上裹得严严实实,在这种天气,身上竟然还披着深绿色的军大衣,脚上穿着一双粗布鞋。这样的人让人打眼一看,就觉得是病入膏肓,或者毁容到连自己都怕。
我本能的将手伸过去,想要拉开身上的这只手。
但在碰触的一刹那,这种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摸上去才发现,这哪里是病人的手,皮肤细腻到没有一点褶皱,光滑的如丝绸一般。就凭这细腻的小手,我断定这一定是个女人。
俊哥此时也想挣脱这个女人的束缚,就在他想动的一刻,我瞬即上去拉住俊哥。
俊哥白了我一眼,骂道:"你疯了!"
"嘘。"
我将手指触碰嘴唇,示意俊哥保持沉默。
没想到刚才开的门,就是在这扇门的对面,女人拉着我俩进了房门,随即"啪"一声,将门紧紧关上。
关门的一瞬,女人脱去了军大衣。
大衣下,粉嫩的小背心已经被捂得全部湿透,紧绷的衣服下,两点激凸而出,我赶紧把头转了过来,喉咙一动,悄悄的咽下一口口水。
女人这才动手摘下了裹头的头巾,散乱的头发随着扯掉的头巾,蓬松开来。
"安然姐!"俊哥的音量足以与狮吼功一争高下。
"安然姐?"我喜出望外,赶忙回头,眼前的这个人果真是安然!
"刚才听到外面动静挺大,我出去一看,没想到你们两个小子还挺有心。"安然嘴角一动,扯出一抹微笑,但笑的很苍白。
"那对面的是?"
虽然目前已经确定了安然姐的安全,但像我这么有责任感的男人,是不忍心看到任何女性受到伤害的。
"人家就是那个职业,不用你多事。"然姐用多余的眼光看着我。
原来是这样,可是冲那个叫声来看,那人也太敬业了吧。
"安然姐,我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这才发现,见到安然的林子俊,已经难以抑制心中的情绪,几乎是要失声恸哭。
"都怪我自己太蠢。"安然抬头望着天花板,大大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安然姐的这一句话,相当于讲责任全部揽在了自己头上。安然姐平日里盛气凌人,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居然能拉下脸,担起林家衰落的责任。不管她到底做了什么,我都会站在安然这一边。
"到底怎么回事?"俊哥反倒急了起来,质问安然道,"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打算再瞒下去。"安然姐将头拉了下来,正视着我们二人。
安然姐到底要说什么?我在心里起了一个大大的问话,不过谜底很快就要被揭开。
我看了看俊哥,又看了看安然。
俊哥脸上显现出了些许横肉,安然抿着朱唇,柳眉微皱,纤长的脖颈时不时的蠕动几下。
我只能祈求,安然一会道出的事情不要太过分,俊哥此刻已经是即将喷薄的火山,千万不能再遇到任何高温。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不能再丢掉任何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