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花钱?”听见这话于彬和曾杭都是一惊,于彬一把薅住潘经济的脖领子,冷声道:“怎么回事?是他威胁你,还是你有意孝敬他?”
当初邵鸿轩、李荆川可是定下过规矩,巡城不得收受贿赂也不得以权谋私。
当然他俩也深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的道理,所以只要你做的不要太过分,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果是一套房子,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不论是杨辰以权谋私,还是潘经济刻意行贿,只要消息传到邵鸿轩、李荆川耳朵里,杨辰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尽管对杨辰卷王的行径多有不满,但两人是真把对方当自家兄弟来看。
所以此刻两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先了解情况然后,好让他悬崖勒马,避免局面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看着两人冷峻的目光,潘经济都快要吓尿了,他一个劲地摆手,近乎哭号道:“于爷,您先把手放开,我快不能呼吸了!”
“说!”于彬松开手,目光愈发冷厉,“若有半字虚言,绝不轻饶!”
“我说我说,”酒糟鼻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于爷您误会了,杨巡城并无威胁,我也没那个胆子坏了邵老爷的规矩。这房子之所以没收钱,是因为它当年闹过诡异,卖不出钱!”
……
…………
“咴咴!”
府衙的马厩中,看到朝自己走来的杨辰,赤兔马发出一阵欣喜的嘶鸣。
“杨巡城,我真是服了你了。这几匹战马我天天喂,它们也从来没对我这样叫过!”走在杨辰身旁的老马倌捋着花白的胡须,语带喟叹。
此人五十出头,一脸皱纹,腰里也别跟烟袋锅,典型的西北汉子,身子骨很是硬朗。
“真的吗?”杨辰微笑道。
“那当然,我……”老马倌伸手摸了摸烟袋锅,征询的目光看着杨辰。
“请便,我不介意。”杨辰摆了摆手。
“好咧!”老马倌乐呵呵点好烟,狠命嘬了几口,然后一脸满足地吐出一口青烟,那模样还真有几分李荆川的神韵,怕不是刻意学的?只不过他这烟丝的品质着实不咋地,闻着有点呛鼻。
“回头我孝敬老爷子的时候也给你顺带捎点儿。”杨辰乐呵呵道。
“哟,那我可真得好好谢谢巡城您了!”老头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又随便聊了几句,他这才又把话题拉回战马身上:“杨巡城你的眼光是真的好。”
“怎么讲?”
“咱府衙三匹战马,您挑了最好的一匹,当然也是性子最烈、最难驯服的一匹。”
“是么?”
“是啊,”老马倌又狠嘬了几口道,“这马听得懂人话,极具灵性。我们这样的在它眼里,和奴才其实没区别。”
“咴咴咴!”似乎为了应和老马倌的话,赤兔马又一次发出欢叫,同时冲杨辰点了点头。
“( ̄_ ̄|||)”杨辰一阵无语,一时间竟有种自己将会成为铲屎官的赶脚,并且这马铁定要比猫咪更难伺候吧!
“哈哈哈,”老马倌畅快一笑,随后附耳道,“看起来,它不但已经不排斥你,更是开始向你示好,只要你再加把劲儿,它就会认你当主人了。”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杨辰脑海中莫名浮现出这八个字。
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那用你的话来说,现在它还没彻底把我当主人?”
“这个嘛,我感觉还差一口气。不过你只要多和它相处几天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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