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论哪种判决,想必四个儿子都应该没有异议才是。”
说这番话的时候杨辰还是颇有底气的,毕竟前世的电视节目里,这种争遗产的戏码可没少看,最后解决的方法基本就是他所说的那两种。
果然,听了杨辰的这番话之后,潘经济的眯缝眼也不由睁大,点头道:“没错,杨巡城说得一点儿没错。”
“所以我才在想,盛家四个儿子之所以闹得那么凶,会不会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这套房子?或者说……”
“什么?”酒糟鼻眼巴巴地看了过来,耐心地等待着。
杨辰的目光再次开始在近乎空无一物的屋子里逡巡,半晌才喃喃道:“是这套房子里的某件东西?我的意思是,譬如盛老头生前得到过某件了不得的宝物,所以引起了几个儿子的觊觎?”
“了不得的宝物?感觉不太可能吧!”潘经济挠了挠头,“盛家虽然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家族,祖上也有过功名,但说到底也就那样,别说和王家去比,就是高家和岑家都远远不如。就他们那样的,能得到什么宝物?
“且按照巡城刚才所说,如果真有那么件宝物,最终也是有可能被邵老爷折算成银子均分。他们又不是修士,能有啥比银子更值得他们在意的东西?”
“再说了,您看这里都快搬空了。而且这屋里的地砖也曾翻新过好几次。如果真有啥宝物,不会这房子易主那么多次,谁都没发现吧?”
“倒也是。”杨辰点点头,认可了对方的分析。
你要说个把月没人发现能接受,房子都装修了好几轮,不说掘地三尺也差不了太多,的确应该没啥隐藏的了。
自己之所以会那样想,主要还是拜兽皮纸所赐。
毕竟盛老头的情况与那仨诡奴很相似,以至于尽管逻辑上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但他仍不免将之联系在一起。
但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见他认可了自己的说法,潘经济急忙道:“杨巡城,如果没啥事儿了,那要不我先告辞了,回头我让人把房契给您送来?”
“可以,那就有劳了。”
“哪里,能为杨巡城效劳是我的荣幸。”潘经济一脸谄笑。
“对了,再拜托你一件事。”
“不敢当,您……您说。”酒糟鼻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看了过来。
“我长柳街那套老房子你替我处理一下。”
“放心,包在我身上!”这家伙似是松了口气,卖个旧房子那不叫事。
“那屋子里也没啥贵重的东西,只有一柜子书,算是对二老的念想,你替我找人搬来这里就行。当然我也不会白让你跑腿,买房子的钱四六分账,你拿大头,如何?”
“哎呀呀,能为杨巡城跑腿是我的荣幸,怎么好意思收钱。”口嫌体正直,潘经济嘴上虽然拒绝,可脸上却乐得和要咬人似的。
杨辰懒得和他磨叽,挥手就将他给打发了。
当然临走前他不忘让这酒糟鼻去给于彬送个信,毕竟如果自己当面去说免不了对方多想。找个人代替自己,好歹有个缓冲。
然后下次一起巡逻又是在明天晚上,有这一天时间冷却,想来再见面的时候彼此间的尴尬能少一点。
等潘经济骑着小毛驴渐渐消失在尘雾之中,杨辰直接取出镇国锏。
他要试试自己之前的猜想,看看【镇国锏法】与【金身诀】结合是否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