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朔漠:“……”
他嘴角一扯,“你倒是够大方。”
叶君华笑得温柔,“那是自然,不像你,一窝子光棍。”
伍朔漠及其手下:“……”
很快,叶君华不再啰嗦,手脚麻利地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催促,“别愣着了,赶紧走吧。”
叶君华不仅没有厚此薄彼,还给仲夜阑送去了一份临摹的“休夫书”,照着长公主给的和离书拓了一份。
还有一份陈情书。
“小时候陪你守灵的不是我,牧遥手里的玉佩才是你送的,那晚什么也没发生,那天你要救的也是牧遥,三个人的世界太挤了,爱情不是我想买就能买,想要就能抢过来的,你个玉佩癫公凭玉佩识人,这么多年的一腔真情全都喂了狗了。你们两个乐去吧。拜拜你嘞,再也不见。”
仲夜阑攥着手里的薄薄纸张,气不打一处来,大喝,“南风”
“去把华浅给我叫过来。”
南风身后的牧遥走了进来,手掌上摊开了一个锦盒,“里面全都是牧家人的卖身契。”
仲夜阑压了压脾气,“你怎么来了。”
“华家人早已走了,消失的一干二净,你别找了。”牧遥眼尖地看到他手里的修书的捏的皱巴巴的信封。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牧遥明知故问。
仲夜阑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和离书和信。”
“华浅说什么了?”
仲夜阑醍醐灌顶,猛地抓住牧遥是肩膀,眼神热烈恳切,“那年陪我一起守灵的是你?”
“是。”
“玉佩是你?”
“是。”
“你为什么不同我说?”
牧遥眼眶含泪,“你从来都不听我说,我说了难道你就信吗?更何况你已经”
南风见状不对,赶紧退了出去。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会八抬大轿迎你进门的,相信我,牧遥”,仲夜阑真情告白后,一把将人捞在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还好。
一直都是她。
累死累活给叶君华赶马车的伍朔漠在外面怀疑人生。
他好好的一个少家主怎么就变成马夫了。
“啪”一巴掌轻轻拍在自己脸上,“让自己腿贱,嘴贱,非要跑去看人一眼,彻底被赖上了。”
仲溪午还在辛苦转圜,为华浅进自己后宅做准备,收到消息的时候目眦欲裂,痛不欲生。
再遣人去追的时候,遇到了重重阻碍。
他不顾体统地冲进长公主府,满眼通红,像一只失去心爱宝物的幼兽,“母亲,为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她不想留在仲宅。”
“为什么不能再等等我,只要我再努力一点”
长公主长叹一口气,看着泪流满面情绪崩溃的儿子,语重心长道:“两情相悦最是圆满,你明知她是一只渴望飞翔的大雁,何必将她困在后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