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的舅娘平日里行事古里古怪的,大字也是不识一个,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会歌舞的。
“皇上放心,”莫愁行了一下礼,臣绝对的相信,“国舅夫人有能力,如果没有,她是不可能答应的,这是国家大事,夫人不会拿南喻还有皇上的颜面开玩笑的。”
“这到也是,”轩玉景感觉自己的是多想了,还有,他压低了声音,可是警告过莫愁的,“刚才朕说的事,你可能不能对朕的舅娘说,不然,她可会生朕的气的。”
“皇上放心,臣不会说的,”莫愁明白轩玉景的顾虑,确实是不能让杜安容知道了,否则,她小气的性子要是犯了,怕是他的节目要推多少天来着。
杜安容将一张纸塞在了莫愁的怀中,这个是词,你给我先记住,然后我再教你曲子,我不会弹琴,也不会谱曲,不过这个应该是难不到你的才对。
“谢夫人,”莫愁如宝似珍的打开了手中的这页纸张,结果在看到上面的字时,他直接傻了眼了。
“夫……夫人,这是什么?”
“歌词啊?”杜安容白了他一眼,”你不积字吗?”
“识的,”莫愁点头,“可是,不识夫人所写的字,”如果这抹的乌七抹黑的也算是是字的话。
“你真是文盲,”杜安容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不认识找我相公去,我可不想再跟你解释一次,我要去吃点心去,”她跑到了轮椅前坐好,真是一点也不敬业。
当莫愁将这张杜安容说是字的纸拿到了阎烙的面前之时,他感觉自己的真的挺傻的,还是傻透了,傻呆了。
“国舅爷,夫人说这是字?”
阎烙拿了过来,大概看了一眼,“这词道是很不错,”
莫愁的眼角抽了一下,“这真是字?”
“是,”阎烙应了一声,已经拿过了纸笔抄了一份给了莫愁,莫愁拿到了手中,才是看了几句,整个人都是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这是一种他少有的兴奋与激动。
“好词,真是好词啊,”他不由的赞叹着,虽然词写的很是奇怪,却是琅琅上口,还有一种说不出来唯美意境,连他也是跟着有些醉了,
他小心的将手中的纸张叠好,放在了自己的怀中,当然还有一点,现在他还是不明的。
“国舅爷,夫人写的,真是字吗?怎么,他就是看不出来,那是字来着?
阎烙将杜安容写的墨宝收了起来,“算是字吧,不过,就是她写的方法与旁人不同,而且也是太懒了,就连暮柳先生也是拿她没有办法,所以,这字一直都是没进步过。”
莫愁的跟角再是一抽,“那国舅爷是怎么认识的?”杜安容的一手字,他真的只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更是让人无法想象的事,就是这样的丑的字,居然还有人认识。
阎烙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的多,就认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