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什么?”阎烙走了过来,蹲在了秦如秋的面前,一双清眸之内也是落下了什么,她的不舍,难过,还有更多的……
秦如秋只是摇头,而那泪却是掉的更加的凶了。
“于安泽吗?”当阎烙口中念普陀山这个名之时,明显的看到了秦如秋颤抖起来的肩膀,她这在哀悼她即半要失去了喜欢与动心吗?
“你喜欢他?”阎烙再问。
秦如秋尝到了自己的红唇间的苦涩,“是啊,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娘,我不能不要,爹,我不得不从,爹仍然是让我嫁于我不喜欢之人,不管我是不是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如何抗得?”
“既是如此,我帮你保了这个媒如何?”阎烙站了起来,白衣微微的在脚晃轻卷了下来,也是卷出一线的清凉之感。
秦如秋不敢质信的抬起脸,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阎烙,
“国舅爷,你为何……”
“为何,我会帮你?”阎烙站起走到一边坐下,“你应该明白,现在你爹在朝中的地位,他处于中庸,可是中庸不可能存于多久,他在考虑到底帮哪一方?”
“我,不知,”秦如秋听说过朝中之事,不过,她只是一界女流,朝堂之事,她从不会过问。
“此其一,”阎烙继续道,“你可能不知,于安泽是我大舅子,我夫人便是杜安容,你也见过她了。”
“她?”秦如秋这颤抖了一下自己的唇片。“这怎么可能?”阎烙竟然娶了亲,巧的还是她见过的杜安容。
“怎么不可能,我也可以告诉你,”阎烙的声音如一片片冰雪,就这般清楚清冷的继续冻着人,“于安泽本名杜安泽,是京中显贵杜阳的长子,杜安容是京城首富温辰不要的休妻。”
“想来你也应该听说过,杜安泽的名子,他生出来,便是傻子。”
秦如秋摇头,“不,他不是,他绝对的不是。”
“对,他不是,”阎烙接下她的话,“他以前确实是,可是现在不是,至于原因,如若有机会,他自会告诉于你,这样,你是否还愿意跟着他?”
“我……”秦如秋轻轻咬着自己的红唇,半天也不知道如可说的好,她是姑娘,怎么能说出这般没有羞耻之话,可是,她却是瞒不过自己的心,她也明白,如若错失了这次机会,那么,她与于安泽之间,就真的再无相见的机会,她愿意,她肯,她甘心吗?
不,她愿意,她不甘。
她既是可以逃出来,那么还有何是怕的。
她咬了一下牙关,再是抬头时,脸上也是映下了一份坚持,一抹坚定,只,要他愿意,她便愿,只要君有心,奴便势死相随,她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国舅爷,如秋愿意,无怨无悔。”
“那好,”阎烙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手背于身后,“我可以替你们保这个媒。”
秦如秋站了起来,对着阎烙又是一礼,“谢谢国舅爷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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