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需要对比的,以前于素娘并没有感觉与杜阳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她也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如她一样,正因为她错了,所以,才是苦着,她生了一个傻儿子,所以杜阳气她,恼她,不理她,这也都是人之常情,可是现在她才是明白了。
原来有一种忽视,那只是不喜欢,只是厌恶。
而有种喜欢,也叫尊重,叫关心,叫无悔,也要叫用心。
谁给她了心,谁没有给她,她都知道,也都是清楚了。
她转过身,这就去给女儿还有相公准备他们最喜欢吃的蘑菇,这也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就在于素娘进了厨房之后,方夫子猛然的喊起了杜安容的名子。
“杜安容!”
“啊……”杜安容本能的躲到了阎烙的身后,连名带姓的叫她,不太对劲啊。
她怎么有种怕怕的感觉呢。
方夫子端过了桌上的茶杯,“最近字练习的如何了?”他就不要相信,自己教书育人这么久的时间,还就教不会一个杜安容了。
“方叔,我有努力的,真的,”杜安容睁着眼说瞎话,她最近根本就没有动过毛笔来着,而她一想毛笔,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头疼了。
“恩……”方夫子危险的眯起了双眼,这就知道,她是骗他的。
“杜安容,如果你要是交不出来一张像样的字,以后就别来这里吃饭。”
杜安容挎下了脸了,能不写吗?
阎烙对她摇头,现在最好不要说话,否则,今天这顿饭都没的吃了。
杜安容只能扁起嘴,这一顿饭吃的心情挺沉重的。
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她刚想要睡觉的,结果地是被阎烙给拎了起来,“安容,起来,练字。”
“你帮我写,”杜安容期待的拉着阎烙的袖子,好不好?就我那手字,真是惊了天,泣了神,吓了鬼,我拿不出手啊……”
阎烙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方叔不是那般容易被骗的,“是不是你写的,他一目了然。”
“是不是非写不可?”杜安容盘腿会在了床塌上,
“是,”阎烙点头,“你非写不可。”
“好,”杜安容就像是要赴沙战的战士一样,她直接光着脚就跳下了床,然后拿起了笔蘸满了墨汁,架势摆的很不错,她一只手背到了身后,一只手拿着毛笔,然后洋洋洒洒的的写了好大一张的字。
再是将笔一扔,“好了,完工,睡觉。”
说完,她就再次躺到了床塌之上,死也不起来了,阎烙轻轻摇了摇头,走了过来,将她的双手给擦了干净,杜安容满足的蹭了一下被子,很快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起起落落,十分的平缓。
当阎烙拿起杜安容刚才的大作之时,他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了。
明天方夫子怕是要火冒三丈的。
“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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