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八年前在你心脏上开的那一枪还是不足以让你恨透我吗?或许现在的你是恨着我,可是那仇恨只是在你的表面,我从你的眼神里还是看到了爱意。是不是要真的杀了你才能终止这场不应该发生的爱恋?你我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应该有你的快乐人生,而不是现在这样,表面上似乎你钳制住了我,可是,你我都知道,谁在牵着谁。
江莱醒来的时候桌上放着一个玻璃杯,杯里盛着暗红色的液体。好几米外江莱就闻到了那味道,那杯里装的不是葡萄酒,而是新鲜的人血。
江莱觉得有点反胃,拿起那玻璃杯快步走到厕所里,哗啦一声全给倒了,马桶自己感应,放出清水,把那粘稠的血液冲走了。江莱反手一扔把杯子扔到垃圾桶里,走出厕所的门就看到段然站在那里。
“多管闲事!”江莱拿冷眼横她,才走两步就觉得双腿发软,段然急步走上来扶住她,笑:
“你站都快站不住了,还逞强。你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喝人血了吧。”
“那血是怎么来的?你杀了人?”
段然笑:“我是警察,怎么会杀人?”
江莱看段然很不自然地穿着长袖,以她风骚的性格这样保守的衣着实在不是她的风格。江莱觉得如果此刻段然穿的是短袖的话应该能看到一道足以放出一杯鲜血的伤口。
“对我的诺言就那么重要?”段然带着一点戏谑说。
“我只是觉得恶心而已,跟你没什么关系。”
“真是嘴硬,之前你在我身下痛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江莱身子一扭,挣脱她的怀抱,她早就习惯了段然那冷嘲热讽,想要她动容,真的很难。这份感情早就变质了,这样纠缠下去只会让双方都伤得更深,何必呢?只是段然参不透这个道理,段然从来都是一个固执的人,她认定的事情是无法轻易地改变的。或许她们的相遇就是一个错误,她们本就是两个人世界的人,勉强要去相爱,结果就是这样两败俱伤。
段然也不继续那个话题,点了一支烟,说:“晚上我和良澈要和去和ss7的另两个人汇合,你去不去?”
江莱说:“我只是个小警员,小警署的小法医而已,现在在处于休假状态,可没那个福气见你们这些高官。”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当了警察。”
“我比较喜欢跟尸体待在一起,偶尔还能喝到稍微新鲜的死人血,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
段然俯身:“我很想知道,喝活人血与喝死人血有什么不同?都是人类,你都是喝人血的,怪物!”
江莱对上她的眼睛,说:“我是怪物这件事不用你来提醒。”
段然抽出手,拿出手铐,铐住江莱的右手,然后又铐住自己的左手。
“你想干嘛!”江莱想抽出手,却被段然扯住。
“我去哪里你就要跟去哪里,不许你离开我一步。”
江莱皱眉:“有病。”
段然笑:“你才知道?我是有病,两年前医生就建议我停工休息,不过呢没有找到你我怎么能休息。”
江莱望向段然,语调变得平和,问道:“你真的生病了?”
“如你期望。”
“什么病?为什么?”
“神经病,至于为什么,难道你猜不到?”
江莱愣了愣,然后“哼”一声:“无聊!”她差点就真的信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被我铐着了,想跑也跑不了的,跟着我,知道吗?”
江莱说:“我可以说不吗?”
段然说:“不可以。”
端木晨受不了了,敲门:“思危,你好了没有?”都快一个小时了,张思危还在里面磨磨蹭蹭的,端木晨手里端着饭菜,都快饿死了。
“再等会,我穿衣服呢!”
“……”
真拿这孩子没办法!穿个衣服要几个步骤?这么久!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端木晨有点生气。
门突然大开,张思危略带水气的微卷发披在肩上,只穿了一件小吊带和小短裤,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衬得张思危顿生几分性感。端木晨的目光不自觉就被带到张思危的胸口,端木晨比张思危高那么一些,居高临下,视野很……好。
“端木晨,你果然有个强大的流氓内心!”张思危生气地一甩头,发尾差点甩到端木晨的脸上。端木晨急忙一躲,心里惊叹,这头发长也是有好处的,完全可以当暗器啊!
端木晨把饭菜放到桌上,说:“吃饭吧,吃完我们就去逛逛。”
张思危套了件外套坐下,说:“你还真觉得五千万美金能买到什么好东西?告诉你把,三年前我自己来过一次,我妈给我一张消费卡,里面有一千万,当时我很兴奋跑来一看,一打符纸就要五百万!结果我就买了两打符纸回家了。”
“这么贵啊,怎么不去抢!”
张思危吃着那有点氧化发黑的沙拉,说:“贵是贵,不过这里的货都很好,不像市面上卖的那种符纸,一百块一叠,可是完全没有法力,也不知道是什么江湖道士胡乱画的。”
“那你就帮个我挑一些比较实用,杀伤力比较大的武器吧!”端木晨拿着叉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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