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信。”
“你没童真,你的灵魂已经老了。”
端木晨拿着酒杯,笑。她曾经猜测这另类的女子可能是个搞艺术的,从她的衣着,打扮到言谈爱好,都表现得很文艺。
“曾经有一个溺水的人,他落到了护城河里,然后他一直祈祷,想在他死之前见他的爱人最后一面……”
“然后呢?”端木晨撑着下巴看着小默,小默的脸很小,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可爱。
“然后就游来了一只人鱼,下半身是鱼尾,而上半身却化成他爱人的样子。”
“真的假的呀,那最后那人被救起来了吗?”端木晨问。
“当然被救起来了。不然怎么和你在这说话?”小默拿着酒瓶,笑得像个孩子。
“溺水的是你啊?”
小默笑笑。
端木晨问:“那救你的人鱼是变做我的样子吗?”
小默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酒瓶都倒了,人都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端木晨悻悻地说:“有这么好笑么?”
那晚端木晨把小默带回家,那是第一次她带女人回家过夜。
小默的□□声很好听,不狂浪,不压抑,每一声都像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渴望。端木晨有多久没有真正的□□了?记不清了。但是她之前的那个教会她□□的女人的辛苦没有白费,她每一步都不生涩。
做完后端木晨坐在床头点烟,问小默:“不然你做我的女友吧。”
小默趴在床上,笑道:“你怎么这么单纯可爱?”
“啊?”端木晨问得很大声。
小默闭上眼,说:“我拒绝。”
端木晨呆了一会,笑骂:“去。”
送走小默,端木晨待在楼下不停地抽烟。
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是因为寂寞太久了么?
结果还被人拒绝了,真是丢脸。
“喂,你在干嘛。”
端木晨抬头一看,是张家的小姐张思危。
“我干嘛?抽烟啊。”
“刚才那个是你女友?”
端木晨咳嗽了好几下,现在的小孩怎么想法都能这么歪?虽然她端木晨是性向不一般,但是好歹也是一标准的美女脸吧!这一上来就问这么尖锐的问题真是让人有点吃不消。端木晨站起来靠近张思危问道:“你偷看我多久了你?”
张思危的表情突然变了,扯住端木晨的领子,把她拽过来紧贴着自己。
端木晨急忙举起双手,低头看着张思危的鼻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的锁骨处:“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热情主动吗?喂,被你老妈看到我可不负责哦!”
“你,最近和什么人接触比较频繁?”张思危问得严肃。
“干嘛?”端木晨笑,“这就查起我的行踪了?会不会太快?”
“是刚才那个女人吗?”张思危低喊着,直视端木晨的眼睛。端木晨呆在那里,没想到这张大小姐还会有这样炙热的眼神。
端木晨觉得很尴尬,也收敛起那无赖的形态,叹气说:“我的事跟你无关,你还是早点回家吧,不然你妈该着急了。”
张思危完全不理会她的话,又问:“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四肢酸麻?大脑麻痹……”
还没等张思危说完端木晨就推开她:“你才大脑麻痹呢你!去去去,赶紧给我回家写作业去!姐姐没功夫理你。”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跑了,也不管张思危在身后拼命叫她。
端木晨感叹,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么胆大啊,大马路上呢就给抱住了。路过卖零食的小卖部门口端木晨在那都是灰的玻璃上打量了自己一下:“难道是我太美丽?”然后一路唱着“太美丽~太美丽”就回家了。
张思危站在原地,神色凝重,身子有些颤抖,自言自语地说:“是祸躲不过,是祸躲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