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严烈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 关掉闹钟她马上就浑浑噩噩的睡眠中清醒过来, 知道自己今天要做些什么。
中午要去接周蜜的机,下午要去公司一趟,晚上二夫人招她回家, 行程满满。
周蜜从澳门回来,两人见面的时候严烈问她, 找到人了吗?周蜜耸肩,还是未果。
两人去了经常吃饭的餐厅随意吃个便饭, 周蜜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一直揉眼睛。严烈从包里拿了眼药水给她。
“多谢,你还一直记得带着眼药水。”
周蜜自从三年前出车祸之后眼睛一直不太好,当时还险些失明。最后挽救回来之后眼睛时常发酸发涩, 不滴眼药水的话眼球不久便会充血。
周蜜是不怎么在乎这种事, 不舒服的时候就拼命揉眼睛,倒是严烈上心, 包里放着眼药水, 帮周蜜备着。
“就放在包里没拿出来过。”严烈说。
周蜜抬头滴眼药水之后,额前的齐刘海分开一个岔,正好露出她眉间的伤疤。严烈一边搅动面前的咖啡一边望着那疤痕——这是周蜜的教训,她为了见许筝酒驾撞车,险些赔了性命。严烈还记得当初她站在急症室外等待医生给出最后结果的恐惧心情。索性周蜜捡回一条命, 但许筝还是走了。
据说许筝之后放弃了许家在内地的生意,去了澳门。又据说许筝到了澳门,许家的主心骨也都转移了过去, 且发展的愈发的好,看样子说不定许筝是不会回来了。
第一年周蜜不好意思去找许筝,严烈知道她的心思也就在一些社交场合注意一下,不知道是否能见到许筝。可惜许筝就是传说中的大忙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找不到她。从第二年开始,等不了的周蜜开始自己去澳门找人,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找到了许筝的住址,但每次去都非常“凑巧”许筝有事不在家。
所以这三年下来,周蜜没有见到许筝一面。
周蜜眨眨眼,感觉舒服多了,但是却没胃口吃东西。
“要吃一些,我知道你从来不在飞机上吃东西,而且你昨晚大概也没吃吧?再不吃你的胃又要出问题。”严烈帮周蜜卷意大利面。
“不想吃,好恶心想吐。”周蜜说。
“难道还能是怀孕了?”
“去你的,也要有人让我怀孕才行啊。”
“快点吃。”
“不想嘛……”
严烈把卷好的意大利面递到周蜜的嘴边说:“再耍小孩脾气我就喂你了。”
周蜜败给了严烈只好接过叉,自己吃。
“今天你还要去医院复查吧?一会儿我送你去,医生那边我已经约好了。”严烈一边喝汤一边说。
抬头却见周蜜在看着她笑得甜蜜万分,不禁被她这种笑容弄得有点不明所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表情让我觉得有脏东西附身到你身上了。”
“不,我是觉得小烈你现在的样子迷人的要命啊……要不然我也不去找那个倒霉催的许筝了,你也快点忘记那个魏婧吧。咱们俩凑活凑活说不定也能过一辈子。”
“……谢谢你的垂青,但我真是没这个心。看见你就如同看见二夫人一般的存在,你叫我如何能对你下手。”
“嘶,你这比喻我真是不爱听,我看上去就这么有母爱吗?而且什么叫如何对我下手啊,你下不了手我也可以对你下手啊。这么多年我都没女人我都快要饥渴死了,不如今晚我们……”
“魏婧回来了啊。”
周蜜还在那里叽呱乱叫说一些无边际的话,严烈这一句就让她恢复正常了。
“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们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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