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说结婚当天会给我们包个大红包。”
“别人客气,那是别人大户人家的家教礼数,别太当真。”
洪雪伊的哥哥洪墨开口,神情郁闷道:“我和这群官少爷有过接触,表面上都客客气气,背地里哪看的起我们这群做生意的。就说上次我送一少爷辆我们洪天的顶配轿车,市场价四五百万啊。他笑着推辞了,我还纳闷呢,后来才知道,他嫌弃我们洪天出产的车是给平民开的,看不上!”
洪伟荣叹气一声,对自己儿子的话表示赞同:“你哥说的是,我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过来,心里都有数。吴相在世的时候还好,现在他不在了,这几年越来越是乌烟瘴气。不过雪伊,如展,那吴少爷真接了你俩请帖?”
吴家子孙到场自己女儿的婚礼,对洪伟荣来说,也是天大的颜面。
洪雪伊肯定的点头:“他说一定来。”
洪雪伊母亲一脸头疼,抱怨道:“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这会位置也不好安排,主桌都坐满人了,我总不能让他坐偏桌吧。”
“想想办法吧,人家吴家可是随时能面圣的,千万别怠慢了。何况吴相也算我恩人,没他牵头改革,我也到不了这个地步。”
洪伟荣刚说完,宋如展的手机铃声再是响起,全场气氛又一次陷入尴尬。
洪伟荣干脆道:“如展,你出去把电话接了吧,有事早解决,别明天结婚了,手机还响个不停。”
宋如展点点头,起身下楼。
洪雪伊转头望去,见宋如展在别墅大门口打着电话,脸上神色复杂,也找了个
借口离桌,跑去了宋如展身边。
“怎么了?”洪雪伊关切的问道。
“人口普查局的同事让我过去帮个忙,我让他们接手的工作有点复杂,事情挺紧急的,不好弄。”
挂掉电话,宋如展摸了一把鼻子,强打起笑脸:“走吧,回去,省的爸再怪罪。”
洪雪伊拉住了宋如展,问:“你想过去?”
宋如展犹豫再三,还是点头。
洪雪伊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摆手道:“宋警官,走吧走吧……”
“雪伊……”
“知道留不住你,爸那里我去解释。”
宋如展苦笑一声,一把抱住洪雪伊,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雪伊,谢谢。”
“你还知道和我说谢谢啊。”
洪雪伊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随后再板着脸道:“不过你得和我保证,明天婚礼,一定得把手机关机!”
宋如展立正行礼:“遵命,老婆大人。”
二人相视一笑。
宋如展反身跑离别墅,洪雪伊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上楼而去。
……
白开穗的房间不大,一张小床就占去了一半的面积,一张书桌又扣去四分之一,剩下杂七杂八的杂物装了四五个纸箱,除去过道,找不到什么落脚的地方。
吴道闲着无聊翻了翻,白开穗写歌的废稿占了纸箱的一半,还有一些专辑碟片,老式玩具,课外书等等。
不比她把吴家收拾的有条不紊,白开穗自己的房间虽说谈不上杂乱,但说不上什么整洁。
墙壁上贴着各式歌星的专辑海报,国内外都有,花琪儿也在其列,吴道瞧见,不免觉着有趣。再是拿出白开穗的废稿出来打量,虽然看不懂谱子,但读读歌词还是挺有意思。
大致能看出这姑娘的音乐创作经历了三个阶段,从口水话的无病呻吟,到古风歌词,再到纯粹的白描写心,吴道一路看下去,只想自己老婆还真挺有才,不谈意境,单谈文笔,远胜一些市面上的作词家。
刚洗完澡的白开穗推门而入,身上穿着睡衣,头发湿润,见吴道在翻看自己的歌词,脸颊一红,一个猛虎下山扑了到吴道身上。
“不许看!”
手中歌词被白开穗一把抢过,吴道回头望去,见她满脸羞愤,开口打笑道:“我说老婆,你这歌词写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那也不是给你看的!”白开穗大吼道。
“我看里面可有好几首情歌呢,不给我看,给谁看?莫非你心里还惦记谁!”
吴道故作不悦,反身搂住白开穗,恶狠狠的质问道:“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还有什么忘不了的前任!”
白开穗瞪眼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了?我前任?你算算自己现任有多少吧!”
吴道咬住白开穗耳垂,不依不饶。
“我不管,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心里别扭,你还没给我写过歌呢!”
“写你个大头鬼啊,这情歌都是我看着言情小说写的!”
白开穗在吴道头上一敲,发现这家伙不知不觉的就把手探入了自己的睡衣,没好气的把他推开。
“去洗澡,谁让你不洗澡就上我床的!”
吴道嘿嘿一笑:“意思是洗了澡就可以了?”
白开穗比了个剪刀,眼神凶恶,对着吴道咔嚓一下。
吴道打了个激灵,下体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