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大地啊!圣母玛利亚啊!
这世界是怎么了,堂姐居然在勾引她这个妹妹!有没有搞错?!
樊月璃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毁了,实在是想不明白樊秋月为何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樊秋月的体内并没有媚药什么的存在,怎么这会就发起春来了呢?而且还是对这自己发春!
千不该万不该,敢把这种龌龊的念头动在自己身上,那么谁也救不了她了!
"既然你这么饥渴,那我就找点人来安慰你吧。"
被气的七窍生烟的樊月璃翻身下树一把点了樊秋月的哑穴并用了封灵术,然后拎起樊秋月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白日里在西北方向遇到了一小队佣兵,看样子是进山寻找什么稀有药材的,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已经在林中带了两月有余,队伍中都是大老爷们,一群汉子差不多都要到了生理极限了,就想着赶紧完成了任务好回城找自己相好的快活去。
"醒醒,你们都给我起来。"
樊月璃大咧咧的闯进这队佣兵队伍的营地,一脚一个去踢佣兵们的帐篷。
"什么人?!"
一声爆喝在寂静的夜里炸开,接着小队里的男人们接连爬出帐篷查看是怎么回事。
听动静,还以为是有人袭击他们营地,没想到出去后看到的是一个衣襟半解,面色桃红的女人趴在他们营地中间,可怜巴巴的看着一个方向。
"咕噜咕噜..."
接连吞口水的声音响起,一群狼一样的目光火热的盯着樊秋月,恨不得将她拆穿入腹一样。
"大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樊秋月惊恐的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一群男人,尖叫起来。
只不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慌张的模样更是激起一群男人的野性。
"是个哑巴?"
"好像是的,但是,她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营地里?"
一个男人接下同伴的话,脑袋里残存的理智让他提出了这个问题。
"废话真尼玛多。"
暗处的樊月璃翻了个白眼,小手一挥在空气中撒出去一把粉末,然后隐匿了身形退出一段距离,找了棵合适的大树暂时休息。
很快,不远处的营地就传出了男人的各种嘶吼声,想来战况激烈。
也不知道樊秋月那样的小身板能不能吃得消,那可有十好几个人呢。
樊月璃捏了片树叶叼在嘴里,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本来想都是一样的血脉,随便报复下就算了,但她非得贴上来,这不能怪她。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女的摸了胸还想那啥她,樊月璃就恶心的不行,没直接捏死樊秋月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估算着时间,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樊月璃返回了佣兵小队的营地。
只见营地里一片狼藉,白花花的肉体四处横列,都已经昏睡了过去。
营地中间,浑身都是脏污的樊秋月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身上还压着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男人已经疲惫的倒在一旁,但是下身还紧紧的贴着樊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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