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奶娃三下五除二忙活完,苏胖准备开始处理那堆还没剥出了的茭白。
剥了一半,后知后觉地想起似乎有哪里不对——家里为啥那么安静呢?
苏胖这才发现,自己不过出去了一阵,本该在家的两爷子都没了踪影。
算了,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苏胖拿出家里的菜刀,像去笋皮那样,在茭白外部的叶子上轻轻一刀,手里再加以旋转,一颗白白胖胖的茭白便剥了出来。
至于剥掉的外壳,明天剁剁还能喂猪,也不怕浪费。
可这东西该怎么吃呢?
苏胖作为一个资深吃货,对于茭白的吃法当然不陌生。
如果是上海本帮菜,可以油焖。如果是家常做法,可以红烧,或者与肉一起清炒。
可看看现在这家里,简直要啥没啥。
别说酱油,醋这些,就连油和糖也不多。
更别提肉了……
苏胖泪满面。
不带这么欺负吃货的。
苏胖脑中的主意在飞转着,手也没停。
很快就剥好了茭白,还剁好了猪草。
把猪草拎进厨房煮好之后,苏胖终于有了主意。
曾经,很久很久以前,苏胖曾经在一个上海的同学家蹭饭。
同学的外婆,每年都会用水嫩的茭白,腌渍一些小菜。
苏胖仔细回忆了做法之后,终于开始准备。
家里的坛子罐子还是有不少的。
洗洗干净以后,就放在外面的太阳下晒。
虽说现在太阳已经快下山了,但这东西明天在裝坛也不算迟。
苏胖拿出一个小号的木盆,没有能消毒的机器,只能直接扔进大锅里煮了一下。
等水开以后,又用手指拎着木盆出来晾干。
值得庆幸的是,原主家太穷,想做到容器无水有点难,但无油可就太轻松了。
本来就没油嘛!
家里有那种高粱杆缝制而成的盖帘,苏胖找出来清洗干净之后,便重新烧了一锅水,把盖帘放上后,这才把茭白一个个的摆了上去。
大火蒸制十五分钟……
苏胖没有表,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揭开了锅盖。
水雾蒸腾,一股子茭白笋的清香味儿,在厨房中弥漫。
苏胖贪心的嗅了几下,这才拿出洗净的筷子,把茭白一一捡了出来。
有时候,事情知道该怎么做,和会做,是两件事情。
苏胖作为资深吃货,对食材的处理上,所知甚多。
只可惜,她也真的仅仅限于所知……
难为苏胖在厨房中被烫得跳脚的时候,还记着同学外婆的嘱咐——“这茭白也好,笋也好,能不沾铁器,就别沾。这手撕出来的茭白,和刀切出来的,就不是一个味……”
她还能说什么?吃货的追求大过天。
于是,尽管苏胖的爪子都被烫得通红了,却还一个劲的死忍着,一点点的把茭白撕开。
然后是放盐。
盐作为最基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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