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没吃过,但是我小时候,父亲在深山里挖到过金色的人形何首乌,拿回来炖鸡给我吃了。”林少风眼珠一转,立即编造了一个故事,为他以后拿出上提份的何首乌做准备。
“金色的人形何首乌,那得多少年的呀?”旁边众人一听,纷纷惊呼了起来,蔡小林问道。
“不知道,后来我问过许多人,有的说三四百年,有的说五六百年,还有的说上千年了。”林少风摇摇头说。
“我靠,百年份的就是老药,五百年份的是大药,千年份的可是宝药。你小子竟然有这种福气,说不定吃的是宝药呢?”蔡小林叫道。
“你们老家是哪儿的?现在还有那样的药吗?”大胡子教练问道。
“我老家在首阳山下,据说首阳山里有数百平方公里的老始森林,我们老家的村民闲的时候都喜欢进山去淘药材,也有许多外来的采药客常年在山中寻药的。”林少风没有隐瞒,这些信息有心人是能够查到的。
“林少风,你是怎么练的?竟然这么快就四连响了?”李端在外面问道,武馆里除了教练与助教,几个杂工也过来了。
“我这两天一有时间就在练,晚上都只睡两三个小时,其他时间一直在练,练着练着就这样了。”林少风毫不犹豫地说。
“修练是因人而异的事情,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所以大家不要盲目去学去练,大多数人需要按照规律练习,只要极少数是不受规律限制的。”周玉梅听了,连忙对其他人说,主要是怕其他人也去尝试整夜整夜习武。
“馆主后天就回来,你先休息一下,习武也要有张有弛,不能操之过急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周玉梅对林少风叮嘱了两句,随后对大家说。
众人纷纷四散,林少风立即跟着杂工们收拾几个训练场,不过其他杂工对他的态度与前几天大不一样,重活都抢着不让他干。
“林少风,听说馆主回来要收你当核心学员,这些杂活你就不用干了吧。”一个杂工悄声对林少风说。
“我可没钱交学费,还是干点活心里踏实些。”林少风笑了笑说。
他一切如常,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天才学员和核心学员,而是一直干到最后,把几个训练场都收拾干净了,才与大家一起去冲洗,然后吃晚饭。
晚饭后,教练、助教与杂工大多数都外出去玩了,而林少风没有出去,他休息了一会儿后,又跑到训练场练习了起来,周玉梅在三楼上看到了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又回自己房间了。
腊月二十,林少风练习到中午散场时,成功地突破五连响,再次震惊了众人。周玉梅再次给馆主周冰凤打电话,原本订于第二天晚上回来的馆主,立即改变行程,腊月二十一的上午就回来了。
林少风正在练习静桩功时,一道火焰般的红色身影从场地外面大步而来,目光扫过全场,直接盯在了林少风的身上。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大约二十来岁,秀丽的脸,脑后甩着一条马尾,虽然是冬天,却穿得比较单薄,里面是黑色的紧身内衣,外面罩着一件鲜红的紧身皮衣,下身的黑色皮裤紧紧包裹着臀部,齐膝的红色长靴更加衬托出她的大长腿。
此时林少风正闭着眼,不然的话会认出她来,因为她长得跟外面海报上的女孩一模一样,她就是冰山武馆的馆主,去年天南战区青年武术比赛的冠军获得者。
当周冰凤走进来时,周围的学员们纷纷望了过来,甚至有男学员啪地一声摔倒在地,即使是女学员也看得不转眼。
“馆主。”蔡小林与几个助教见到她后恭敬无比,虽然目光中也有艳羡,但是却更多的是畏惧。
周冰凤只是冲着他们摆了摆手,径直走到林少风面前,突然抬腿呼地一声朝他头上扫过去,随后只差一毫米的样子稳稳停在林少风头顶上。
然而,从始至终,林少风都闭着眼睛,身体如同钉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周冰凤的动作似的。
周冰凤的大长腿停了有十多秒,才慢慢地移开收回,围绕着林少风转了起来,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他,一幅颇有兴趣的样子。
“啪啪啪啪啪……”
就在此时,林少风的背后如同炒豆子一般噼哩啪啦地发出连续的脆响声,一连响了五声,令周围所有学员都震惊了,有些人甚至停下了练习望向了这边。
前几次林少风练习静桩功发响,都是在其他学员散场离开之后,因此那些学员只是奇怪林少风每天练习得比他们久,并不知道他已经练得这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