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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武的人都明白,不论是用任何兵器的,其刀意、剑意等等,皆是自己对于兵器和武道的理解,一个人也许会多种剑意,但是几乎没有人能够将所有的剑意齐头并进,就连方景初这等高手,都是无法做到,“明心问剑”,要的便是他做出选择来。
秦中乃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几乎没有敌手,能够留在他身上的剑意,自然不是寻常人能够比拟的。玉孤寒的剑意显化,付伦这等高手都无法走过几个回合,按着常理,他是凶手的几率极小。当然,一切都只是寻常推测而已。
“敢问大人,二公子是去做什么才遇害的?”玉孤寒又问道。
秦熺要杀南宫尧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没有告诉玉孤寒,当时并非不信任他,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只能交于秦中来做,秦熺才会放心,如此一来,越少的人知道,对他们自然就越有利。
“这些不是你该问的,秦中的丧事要办,给我风风光光的办!”秦熺吩咐一声,接着又看向玉孤寒,道:“我心里实在难以安宁,玉兄咱们一同走走!”
两人穿过走廊,来到后面的园林中,今夜是年夜,清风吹起,颇有几分寒凉。秦熺率先道:“秦中没了,这就是说,很有可能咱们的布局已经暴露,以玉兄看来,咱们的计划还能不能继续进行?”
玉孤寒沉吟一会,道:“此次举大事,关键是在军队,如果临安城没有可以与大人力量相抗衡的,那便可以举事!”
秦熺点头,两人走了一会,秦熺道:“走了这一会,我心里面的烦躁没了,好了,今夜是年夜,你家里还有人等着,我便不留你吃年夜饭了!”
玉孤寒答应一声,转身便离去了。秦熺站了一会,忽然开口:“来人,去请付先生过来!”
不多时,付伦便来了,行过礼之后,他便问道:“大人为何不说二公子写下的那个‘玉’字?”
秦熺道:“玉孤寒可不是寻常之辈,如果所有的线索都透露给他,那怎么能够试探出来是不是真有问题?”
“大人英明,可是属下觉得,玉孤寒一定是有问题的!”付伦说道。
秦熺看了付伦一眼:“证据呢?”
付伦不由语塞,一时间却是呆住。秦熺道:“玉孤寒太急于证明一切,而且还将所有于他有害的都撇得一干二净,这实在不是他的性子!”
“大人说的不错,如果玉孤寒正没问题,那他便不用急于撇清一切!”付伦说道。
秦熺道:“派人前去密切监视玉孤寒的一举一动,另外,凡是与大事有关的事项,暂且停下来不要轻举妄动!”
付伦答应一声,而后便去做事去了。秦熺背负双手,看着天空之中,眼中闪过凌厉之色:“玉孤寒,难道你真的隐藏得这般好?难道我秦家所有人,都被你给骗了?”
玉孤寒早就意识到今晚上秦熺甚是不对劲,同时也发现自己的破绽,是以出去只是幌子,此时他就在不远处的屋顶上静静的看着秦熺。适才秦熺和付伦的谈话,皆是被他听到了。
离开秦府,玉孤寒眉头紧锁,走的时候,他可以肯定秦熺已经断气,不可能留字,唯一解释便是,有人在暗中针对自己,而且不是付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