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那张脸,震慑了他的心神,断水流如一阵风刮走,又一阵风的刮回来,手上捧着黄铜镜,坑坑巴巴道:"你看。"
单无双眉头轻蹙:"吓着你了?"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股脑儿把镜子往她手里塞。
"呵。"在拆纱布之前,她的心是忐忑的,可纱布一拆下来,心里反倒冷静了。
就着摇弋的烛火,她往镜子看去。
只见一张清丽淡雅的容貌闯入自己的视线。
鹅蛋脸,远山眉,目若星辰慧光点点;小巧英挺的琼鼻下,两片润泽饱满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欲说还休。
这不是自己原来的样子吗?
单无双轻轻的笑了,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无双。"
断水流看得痴迷,喃喃唤道。
阅人无数,但他却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美得如此出尘。他可以用很多言语来描绘她的美貌,但却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她浑然天成的气质。
"老师,我们该启程了。"
这张久违的脸,让她想起前世多桀的母亲。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撇下镜子,单无双站起身,往门外走。
她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断水流没多问,追着她出了门。
"你们要走了?"鬼医讶异。
"鬼医,谢谢你让我恢复容貌。"她淡淡的笑着,寡淡的笑容竟比暖阳还耀眼。
鬼医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咧嘴一笑:"不用客气,能帮上你的忙是老夫的荣幸。"
"你的恩情我先欠着,来日有机会定会相还,请!"单无双解开骏马的缰绳,翻身而上。
直到两人彻底消失在他的面前,鬼医才把压在心上的大石放下,总算把瘟神送走了!不过,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啪,鬼医重重的拍了一下脑门,我怎么忘记提醒那些土匪?这下要倒大霉了。
想着,摇头叹气的进了屋。
路上,两匹黑色骏马并排而行,扬起尘土阵阵,在密林的另一端,一个手拿大刀,耳贴地面的土匪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有肥羊上门了,嘿嘿。
果然,夕阳还没落山,奔驰的两人就被从天而降的渔网给罩得人仰马翻。
断水流失笑,这种小玩意儿也敢拿出来献丑?
一手圈住单无双的腰身,一手纳气,就要冲破渔网。
"老师,等等。"她压低声音说:"今晚不是没地方住吗?"遂俏皮的朝他眨眼。
断水流若有所思,点头到:"嗯,顺便洗个澡,换身衣服。"
两人乖乖的束手就擒,被押上了山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