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刚说出这番话后,红羽立刻在旁边得瑟起来,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它会唧唧唧唧,就这样一直唧唧了一路,最后得瑟累了才睡着。
“唉——现在发现你还真的有点用呢!”
徐渊看着那一团火似的圆嘟嘟的红羽自言自语道。看着它,他忽然想起叶子欲家里还藏了个枭阳,一天没去看不知道有没有出什么问题,叶子欲自己在家又会不会感到恐惧呢,想着这些问题,他看向红羽心中想道小乌鸦呀小乌鸦你要是会说话该多好。
红羽不明白他看它做什么,耸拉着脑袋很快又困了,最后居然站着眯上眼,睡着了。
不但是个吃货,还是个睡货!
徐渊无奈的摇摇头,跟它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啊。
算了,睡觉。
徐渊奔走了一天,傍晚还挨了一棍子差点没被打死,虽然红羽大发神威替他出了口恶气,但是毕竟他伤的不轻,此时脑袋也有点晕,浑身还酸痛的厉害。于是他也没有去洗澡,径直灭了灯,衣服都没脱就这样躺上了床。
月色皎洁,如纱似缕,从窗台倾斜进来。
徐渊仰望着天花板,努力迫使自己睡着,可是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烦恼缠绕在他心上,让他不能入睡。
左右翻了几个身,还压到了红羽一次引的红羽一阵不满的唧唧叫。
如此煎熬一般过了十分钟,徐渊再也忍受不了了。仿佛有什么使命感让他必须起床一样。他一把掀开被子,披上外衣,匆匆赶了出去。
深夜里的锁门声如此的清晰,宁静的小巷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寂静清幽,斑驳的墙壁也少了许多白日的丑陋,显得温馨了很多。
徐渊无暇顾及这份喧闹的白日所无法体会的宁静,逐渐加快了脚步,朝叶子欲家小跑而去。
他跟叶子欲相处了二十年,他知道叶子欲虽然平日里胆子很大,性格大大咧咧,但是他知道实际上她跟其他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同,最怕怪力乱神的东西。
枭阳那副怪样子呆在叶子欲家,徐渊很担心叶子欲晚上会睡不着觉。而且叶紫涵让他照顾好叶子欲的话还声声在耳,叶紫涵的话,他说什么也要照做的。
深夜里小巷显得更加狭长,急促的行走了十分钟徐渊到了叶子欲门前。敲响了门,一分钟过去了,没人开门,两分钟过去了,还是没人开。
徐渊急了,想掏出钥匙自己把它打开,忽然又想起来钥匙上次被他扔在家里厨房的窗台上了,于是他又心急火燎的回到家找到钥匙,又赶往叶子欲家。
很快打开了大门。
进去了之后徐渊才发现叶子欲里面的屋子的门虚掩着,里面月光洒下一地的皎洁,仿佛来到了某个幽静的寺庙似的。
徐渊先是走到厨房的水池边看了看,还是一团黑水,显然枭阳还在里面。他稍微松了口气。不过奇怪的是黑水的颜色比昨日要淡了许多。仿佛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在变清似的。
接着他出了厨房又来到叶子欲的卧室前轻轻唤了句:“叶子欲——”
卧室里寂静一片,没人回应。徐渊决定进去看一看确定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平安无事。
于是他扭开门锁,慢慢探身进去了。
叶子欲的卧室不大,但是布置的足够温馨。
窗台几盆她喜欢的兰花在月光下为床上绘出几朵倩影。
叶子欲半盖着被子,身体整好跟兰花的投影交叠在一起。
她显然睡着了,而且睡的很熟。乱糟糟的头发像疯子,嘴c混咬在一起,像是梦中遇到了什么好吃的一样。长长的睫毛是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地方。脸的长相只能说是一般了。
徐渊忽然会心的笑了:叶子欲的睡姿一如既往的难看,两只腿一只掩在被子里,一只露在外面,一直露到大腿根部,他甚至看到了她黑色的内裤。
我擦,不会吧!
徐渊细看了一下眼珠子差点掉地上:叶子欲的内裤居然是蕾丝的丁字裤!
这丫头怎么忽然变性了?
徐渊差点吐血。
他认识叶子欲那么多年,夏天的时候没少见她穿着男式的大裤衩到处跑,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叶子欲si下里还有这样的一面。
徐渊忽然有些恶作剧的想法。
他蹑手蹑脚的挪到床边,把叶子欲扔了一床的衣物偷偷给拿了起来,又蹑手蹑脚的退回到门边,他心底那个紧张啊,就怕叶子欲忽然醒来,如果她真要是醒来看到他在干嘛估计会一脚回旋踢当场让他跪地唱征服。
徐渊蹑手蹑脚的抱着衣物,心里感觉既刺ji又紧张。
衣物不多,就两三件,一件外套,一个牛仔裤,还有一件贴身的短袖t恤,t恤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这让徐渊有些好奇。
这丫头难道最近还用上了香水了么?
他看了看四周有没有好地方能藏的,看来看去最后他把衣服团成一团塞到了柜子最上边。
做完这一切,徐渊乐的不行了,差点没笑出声来。偷偷掩上房门,又出了大门,把门照旧锁好,然后一路捂着肚子小跑回去了。回去之后立刻躺床上哈哈笑了起来,红羽被惊醒了,不满的唧唧了两声,看那个猥琐的人类还在那傻乐,最后给了他一椽子,把他啄的在床上翻滚。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渊就被叶子欲的电话吵醒了。他心头一惊,急忙接听。刚放到耳边那头就传来了一阵分贝极高的声音。
“徐渊,我屋子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