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不见得碰得到,想想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郭靖思索了好一会道:“据说兽有兽路,它们尽挑选危险的山路走,我们是不是走走山岭看看,老在山脚下边走,不是个事啊!”
说着两人便爬上一处山岭,罗胜继续负责观察,郭靖亦拿着枪巡视四周,他们的视野里,除了树就是雪,基本上没有发现什么生命的迹象,两人也尽拣着险路走,不过方向已是向营地那边折返了,不然到了晚上,两人猎物没打到,人冻死了,那样太划不来。险路有险路的好处,到了陡峭的地方,罗胜在前,郭靖殿后,他们一屁股坐在地下,一路直滑下山去,那比走起来可快多了。
两人运气很好,就在一次下坡的途中,碰到了一只兔子,兔子前腿短,后腿长,适合走上坡路,被他们一惊一逼,竟然忘记了自己逃生的长处,往山坡下跑去,跑着跑着就变成滚了,只管逃命,也不管会不会碰到树桩了,到山脚时,基本上已经是摔得七荤八素了。
两人见到兔子,自是欣喜不已,一路跟着兔子紧追着跑下山来,样子狼狈不堪,跟那兔子差不多了,得到猎物的大喜,让两人大半天的疲惫一扫而光,绑好兔子,他们相拥大笑。
运气并不是一下就用光了,他们没费什么劲,逮到了一只即将冻死的山鸡,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郭靖笑道:“棒打狍子勺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老天有眼,这简直就是直接送到手里的食物啊!”
总算没有白忙活一天,虽然收获不是很多,罗胜也很欣喜,他笑道:“低调一点,不然运气会离我们远去的!”
两人快步往宿营地赶去,很快他们就见到了远处山上的青烟,没想到肖思远他们误打误撞的,竟然给两人指明了回家的方向,二人循迹回到山洞,只见大火烧得正欢,邹卫青他们已经把老鼠烫好了,剥了皮,把尾巴和头去掉,然后开肠破肚,再用棍子撑开来,再穿到长棍子上去烤。
邹卫青笑道:“欢迎回家啊!今晚有肉吃!”
“哎呀!你们怎么把这个东西都抓来了?”郭靖见了那老鼠,明显有些惊讶。
“为了生存,吾辈必食之!”肖思远摇头晃脑说了一句,那样子别提有多酸腐了。
罗胜把战利品放下吗,忙走到火堆前道:“我们俩在外辛苦了一天,就逮到了一只野兔,捡到了一只山鸡,惭愧啊!”
李硕笑着把山鸡拿到手里道:“你们辛苦了!有东西就够了!今天晚上大家就吃肉,干粮咱们可以先留着!”
大家把兔子留着,山鸡也去了毛皮烤了,加上邹卫青手头的老鼠肉,大家可以饱餐一顿肉食了,李硕平时老往炊事班跑也不是没有收获,前几天见要下大雪了,李硕又跑去找魏小宝,魏小宝寻思自己也快离开了,就着盐给他炒了一包干红辣椒,说是在雪地里搞训练的时候可以吃上一两个。
这次机缘巧合,竟然给他带出来了,这玩意是做川菜必备的,不过就是太辣了一点,吃在嘴里可辣得不可开交,到了肚子里更是火辣辣的,烧心得紧,邹卫青和郭靖是吃惯了辣的人,一两个辣椒下得肚去,都有些吃不消。
老鼠肉率先出炉,邹卫青把两只最大的老鼠分别给了郭靖和罗胜,罗胜刚吃完辣子,便大口狠命的啃着肉,满嘴都是辣味,感觉吃到嘴里的是棉花而不是肉,虽然罗胜这几年跟他们在一起口味已经重了很多,但是这感觉实在是辣翻了,让人终生难忘。
肖思远平时也不怎么爱吃辣椒,他的状况比罗胜好不了多少,亦是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李硕一边撕咬着老鼠肉一边看着他们几个的窘样,不禁笑道:“毛主席在长征的时候说过,不吃辣椒不革命!经过这些辣椒的考验,你们才算是真正的革命的接班人呐!”
就着夜色,他们吃完了这串子老鼠,那只山鸡也成了果腹之物,大家好歹弄了个半饱,李硕自是分到了一个鸡腿,他嘴里嚼着辣椒,还有些意犹未尽,吃货本性又显露出来:“这还没吃过瘾啊!要不把那只兔子也弄了吃?”
“那玩意得留着,把它挂在树上做诱饵,说不定晚上还能招来野兽呢!你要是实在饿了啊!就看看那兔子,想想这是你盘中餐,咽两下口水就好了!”趁李硕还没打定主意,邹卫青忙把那兔子抢在自己手里,没办法,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得掐着指头紧着过呀!
邹卫青倒是没真的把兔子挂到外边去,他麻利的把兔子皮剥掉,然后笑道:“这皮是我的了,肉你们拿去!”
“靠!奸商,最值钱的东西让你拿去了!”李硕啐了一口。
“东北三宝,貂皮、人参、鹿茸角,这玩意上不了榜,不值钱!”邹卫青倒是反应快。
罗胜的肚子火辣火辣的,他摸了摸道:“这可如何是好,太难受了!”
几人都深表同感,只有李硕脸上一直挂着笑,这么多辣椒下肚,他竟然一点事也没有,他们又商量了一下接下来怎么过,便都睡去了,说到守夜问题,几人决定划拳论胜负,邹卫青一输到底,这回轮到他守下半夜。
其余四人均已熟睡了,邹卫青正拨弄着火堆,他寻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灵机一动,便把兔子皮拿出来烤干,又拿出针线包来,在兔皮上这里切切,那里缝缝的,一个晚上时间,还真让他缝了个像模像样的帽子来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帽子的造型,因为他把那两只兔耳朵剪了下来,物尽其用,竟然缝在帽子顶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