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外面守着!”
说完一闪身,就已经消失在了房里,还顺带把门给他们带上了。
司羡鱼这点力气,又怎么可能和情绪失控中的凤临渊相抗衡?
用力挣扎了几次,都没有从凤临渊手里挣脱分毫,反倒是自己累得快缺氧了。
都不知道看着这么羸弱的一个人,是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把她压得纹丝不动的?
“圣旨到——”
突然门外响起一声尖细的公鸭嗓。
门口的九夜瞳孔一缩,立刻快步迎上去,挡住了就要大步进来的公公。
一拱手,“不知公公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那公公哼了一声,神色傲然,“咱家是来宣皇上口谕的,要太子殿下即刻进宫,有要事相商,那别在这碍手碍脚的,耽误了大事你吃罪得起吗!”
九夜一边应着“是是是”一边挡住公公的路就是不让他往前走,“我会转告太子殿下的,公公可以先请回了。”
公公眉毛一竖,“这是圣旨!咱家都没见到太子殿下,怎么能回去交差呢?快去把殿下叫出来。”
九夜,“殿下已经睡了。”
公公,“睡了就叫起来啊,这马上就要进宫去面圣了,难不成还抬张床去?”
九夜低头,“公公说的是,只不过殿下睡觉的时候最恨有人打扰,若是公公太大声吵到殿下休息,只怕一会……”
公公衣袖一甩,“哼!咱家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的,难不成殿下还要治罪不成?”
“是谁在那里大声喧哗,叨扰本宫好梦,皮痒了?”凤临渊清冷低沉的声音忽然出现。
公公一个激灵,一抬头,就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边的玄色身影,领口甚至未曾来得及合拢,露出颈项一段冷白的肤色。
禁欲,又撩人。
凤临渊挑着一侧殷红薄唇,似笑非笑,“还是嫌脖子上的脑袋太重,不想扛了?”
公公的的膝盖“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殿下恕罪啊!奴才是——”
凤临渊抬手打断,“打扰本宫好梦,掌嘴。”
“殿下饶命啊!”
凤临渊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给那公公,“九夜你执行,本宫进去换身衣服,一会就来。”
“是!”
九夜抻了抻指骨。
公公肝胆俱裂,“不要啊!饶命啊太子殿下!殿下!”
这可是宫中侍卫,这手劲抽下来,自己的这张脸还能不能要了?
然而根本没有人理会他的聒噪,很快院子里响起吱哇乱叫的鬼哭狼嚎。
屋里,凤临渊从一排华服中抽出一身玄色绣织金色云纹的外衫披上,对镜整理,“一会我会让九夜送你回去,不要惊动任何人,也不要提你今晚来过我这里。”
司羡鱼擦着嘴角的伤口,脸色不愉,“你当我傻吗,本来就已经不清白了,还跟人说我三更半夜来殿下这里,是有多想不开?”
凤临渊倏然回首,“怎么,被本宫退婚的女子,你这辈子难不成还想再找个如意郎君嫁了?”
司羡鱼竖起一根手指,煞有介事地摇了摇,“纠正一下,不是我被你退婚,是你被我退了,而且我不觉得因为这点小事,人生从此就无望了,这不是我的过错,又凭什么阻挡我恣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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