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最不爱的就是说笑,大理寺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孤都敢拿来问话。”
傅大人道:“此事乃是陛下吩咐的,殿下若是有什么不满,尽管和陛下说去。”
太子听了这话,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甚至是有些骇人,他做梦都想不到,东赵的皇帝,他的父皇,竟然让人来审他这一国储君,甚至还想给他定罪。
要说清风别院一案,皇帝让他反省,他心中不安,可同样也知道,那件事过去了,他早晚有一日会从东宫出来,到时候他依旧做他的储君。
可青州一事暴露,局势对他是非常的不妙。
傅大人道:“殿下,陈氏子状告你杀害陈家一家老小,压迫青州百姓,可有此事?!”
太子自然是不认的:“笑话,孤安分守己,协助父皇治理天下,如何有压迫百姓之说?!”
“再说前任青州府尹陈家的事情,孤也听说了,一家老小死于一场大火,实在是可怜,可是此事与孤又有什么关系?!”
傅大人道:“殿下,据闻有人瞧见,殿下身边的孙河孙大人曾去过青州,面见了陈府尹,不知可有此事?!”
孙河去青州一事,并没有多少掩饰,便是陈家的人都死光了,这城里的属官,甚至是一些普通人都是知道的。
孙河是太子的表兄,是太子手下领差事,去了青州,定然是为太子办差的。
太子道:“确实去过,孤有一些事情让他去办,便是他去了,可也和陈家一事没什么关系啊。”
傅大人扬了扬手中的一个信件:“孙大人曾去见过陈府尹,要求陈府尹为殿下效力,并且为殿下收取一些钱财,此乃太子交给陈府尹的信件,殿下可认得?!”
太子见此,脸色这才变了变,之前他便派人去寻过这一封信,却一直寻不到,孙河只得命人放一把火,将陈家连同这封信一同烧得一干二净。
却不想,他原本以为已经没了的一封信,竟然出现在大理寺,作为指证他的证物。
傅大人道:“陈府尹心知他拒了殿下,陈家必有一劫,可是陈府尹做不来这等压迫子民的事情,于是他便将信件交给了出门远游的儿子。”
“殿下,见到这封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莫不是要臣将信上的内容一一念给殿下听,这上头,可是还有殿下的印信。”
傅大人脸色冷沉:“还有这一封,是陈府尹写给他儿子陈七的绝笔信,殿下要不要也让臣念一念,知晓在陈府尹怎么知道陈家危险,让陈七跑的越远越好。”
“这封信上头的字迹,正是陈府尹的,殿下莫不是要说,陈府尹在死前还要设下这个局来害你?!”
太子闻言,顿时脸上一片青一片白的,难看得厉害,他实在是不知道陈七手中竟然还有这样重要的证据。
傅大人道:“殿下,此两件事,殿下是认还是不认?!”
太子脸色白了一下,脸色一脸变了好几变,梗着脖子道:“认什么认,孤不认,孤没做过的事情,定然是不会认的!”
“那印信是假冒的,什么陈府尹的绝笔书,也不知道他投靠了谁,拼了一家老小的性命,想要害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