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一脸绯红垂了睫毛闪在一边,牛皋揉揉岳云的头对岳飞说:“大哥,王佐派人送信来了,他答应归降了。”
岳飞一拍案子,兴奋的站了起来。
一批头领投降后,削弱了杨么叛军的实力。
杨钦在王佐的劝说下也来归降。
这天,帐外一阵喧哗,原来是王佐带人来降,岳飞喜出望外,在帐内迎接。
岳飞和王佐秉烛畅谈,十分投机,岳云在一旁伺候,听了王佐和父亲谈到收复中原的决心和现实中对朝廷的种种失望;谈到壮志难酬的怅憾和每想起靖康之耻的夜不能寐。
二人时而长叹,时而大笑,时而碰杯畅饮,时而停箸不食。
“爹爹,不能再喝了。”岳云摇摇空空的酒坛劝父亲。
“少要啰嗦,拿酒来,没见爹和你王叔父谈得正在兴头。”岳飞喝了说。
王佐忽然诡笑了问岳飞:“岳侯,令郎可是岳侯亲生之子?”
岳云慌得直给王佐打揖央告:“王叔父,告状也要挑个时候的。我爹喝多了酒再若恼了,可是要动手打人的。”
再看爹爹已经笑望着他。
王佐向岳飞献计,说别看洞庭湖水域大,但大车船必须有一丈深的湖水才能通行。所以要是想阻止杨幺水匪的车船,应开闸放水,再用无数蒿草芦苇撤在湖面, 挡住车船的去路。
岳飞立即采纳,下令堵塞附近湖面各个道口。
果然,杨么、钟子仪出战时,蔓草芦苇缠绕了车船翼轮,进退两难,无法行动。
岳飞指挥手下乘胜出击。
杨幺远远的见江风中一面“精忠岳飞”的大纛旗引领下,一排战船步步紧逼,只有跳水逃命。
有被牛皋抓了拖上官军战船,跪在地上再也没了气力。
钟子仪跳水逃命后,逃去“夏猫儿”的水寨。
水寨背靠峻岭,三面环水,深壕沟壑,易守难攻。
钟子仪和“夏猫儿”守了水寨拒绝出战,一连几日下来,这最后一块儿啃不动的骨头却让岳飞头痛。
就在这个时候,岳飞的眼病又犯了。
江南水地瘴气重,潮湿都是岳飞这北方人不适应的。
岳云在营帐里和戚继祖在伺候爹爹,牛皋又跑了进来:“大哥,有个牛鼻子老道找来营外,要见云儿。”
“老道?”岳云奇怪的问,忽然撒脚向营外跑去。
“师父~~”
岳云扑向月光下坐在石头上衣衫不整的道士,看了岳云,道士丝毫没有惊喜之意,反责怪说:“怎么忽然矮了半截?谁让你玩这磕头的把戏,起来帮师父捏捏腿锤锤背。”
岳云欣喜不已,同师父六年没曾见面。
“师父,想死徒儿了。”岳云亲昵的说,还同几年前的调皮。
“不是还没死吗?就是不想。”云来大仙说。
岳飞闻讯迎出了营,云来大仙看了来的这些人,翻了眼问岳云:“这些都是什么人?师父又不是猴子,要这么多人来看。”
“仙道,岳飞这厢有礼,若没仙道教诲,云儿不能有今日的武功。”岳飞说得很客气,尊师是美德。
岳云介绍说:“师父,这是云儿的爹爹。”
“云儿的爹爹?”云来大仙翻了岳飞一眼,然后摸摸徒儿的头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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