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岳翻也不理会玉离子的不停劝阻。自己开始四处找木材,砍树刨地基,甚至遗憾的望了天空说:“若是能有点麦黍种子,我们可以在这山里开地种些东西吃。”
看着几根柱子已经埋入地,垒砌了石块,房梁屋檁初具规模的房子,玉离子也不得不佩服岳翻的决心和毅力。这次是他赌气最坚决的一次,也是大哥最纵容他没逼他屈从去造房的一次。玉离子反而觉得良心不安。大哥的话也未尝没有道理,如果过冬前还没有办法出山,他们二人不能坐以待毙呀。
早晨,玉离子睁眼时,大哥已经不见,他的身旁放了些烤好的山果还有一只大哥晾的兔肉腿。
捶捶木制的屋架,还真结实。大哥就是大哥,没有难得住他的事。
玉离子不懂得盖屋,但知道他可以去打点食物,或是帮大哥拾些杂草回来编屋顶。
玉离子忙了一上午,抓了一只山獾,伐了棵直挺的树回来。心里得意的想,这回大哥见他回心转意,定然是拍了他的肩得意的说:“你小子,听大哥的话总是没错的。”
“大哥,大哥~~”玉离子叫嚷着回到驻地,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呆了。
大哥赤红着眼怒视着他,身后是一片倒塌的房基,一地狼籍。
“大哥~~你这是~~”玉离子心里一沉,看来大哥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觉悟到在山里建屋不过是徒劳。
“大哥,算了。还是我们快想办法上山吧。”玉离子安慰说。
“完颜离!”岳翻如猛兽般咆哮,上前一把掐住了玉离子的脖子:“为什么?你是为什么!”
玉离子咳着不知道大哥哪里来的无名火,对他凶野得不容他插嘴。
大哥一把掼他在地上,抡起一根木棍暴打。玉离子起先还挣扎抵抗,委屈问:“怎么了?”
“你可以不来盖屋,我没逼你。可你为什么~~为什么~~我辛辛苦苦干了十多天,起早贪黑,还要伺候你这小兔崽子!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心血毁了,你忍心把屋子毁掉!”岳翻边骂边打,越骂越凶,越打越火。
玉离子躲闪了嚷道:“我没有!”
“你没有,那是我发了神经梦游?还是大白日见了鬼!”岳翻的眼睛喷火,玉离子目光里无限委屈。
玉离子不再躲避,任由岳翻挥着棒子打,背上、腿上、臀上,疼得没了知觉,岳翻就揪了玉离子按在青石上打,棍棍落在腚上,玉离子咬了牙忍了委屈不做声。说什么都是徒劳,大哥为什么不信他的话。
打了一阵,岳翻住了手,玉离子伏在青石上一动不动。
看着玉离子身上的伤,臀腿上几处都已经打破,岳翻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房子不是我推塌的。”玉离子伏在青石上推开过来给他清洗伤口的岳翻。
“还嘴硬!打都挨了,还不说实话。”岳翻气消了些坐在玉离子身边:“知道你心里憋屈,想上去。大哥也想,大哥嘴里说不想回去,可大哥家里还有老母和侄儿们呢。”岳翻怅然叹息。
“所以阿离让你打,打过了阿离没什么必要再扯谎。房子不是阿离推dao的。”玉离子漠然的挣扎起身,束束腰间皮裙向黑暗处走去。
“阿离,你去哪里?臭小子,做了错事脾气还不小,就你这个性子,难怪完颜宗弼要打你。”
玉离子忽然回身,冷冷的目光瞪视岳翻,转身去了避雨的那块儿山崖缩进一个角落闭上眼。
夜风呼啸,玉离子缩靠在山崖边,隐隐的觉得一个毛毛的东西在身上蹭,还有着皮腥味和热气。玉离子知道是岳翻来帮他盖衣服挡风。这些天打来的野兔獾子和野狼,那皮都被大哥剥晒了缝成了一张大被,很是挡风御寒。
玉离子心里还有怒气,闭了眼不理会。
隐约间,他被抱起,而且越举越高,一个臭哄哄粘湿湿的东西在他身上擦拭,从胸到腹,到腿,甚至揭去了他的皮裙。玉离子心里暗觉不对,猛一睁眼,吓得惊叫失声。
眼前一个妖怪,铜铃般的绿眼,浑身是毛,血呼呼的舌头正在他身上舔舐。
“大哥,有鬼!”玉离子一声惊叫,也吓得妖怪一哆嗦,玉离子被摔在地上。
这庞然大物的妖怪扬起如柱子般粗壮的大腿向玉离子踩来,玉离子如何避闪,那妖怪步步紧逼。
岳翻一声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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