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凌若辰一听阎华康竟然想对秦风施以如此阴毒的刑罚,顿时大吃一惊,急急站了起来,大吼一声。
阎华康已经扯下了秦风的裤子,站在他身前,正准备让人拿刀过来,一听她如此急切的声音,冷笑一声,转过身来,望着她说道:“怎么?皇后娘娘想通了吗?”
凌若辰浑身颤抖,低下了头,不敢看秦风如今的样子,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泪水,只是咬着牙,无声无息地点了点头。
士可杀,不可辱。
这种刑罚,对一个男人来说,比死更残忍,比任何一种凌辱更恶毒。
她可以看着他死,也不怕自己面对死亡,但是无法忍受的是,他为了自己,而受到这种世上最最阴毒最最无耻最最残忍的刑罚。
阎华康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看到,大明朝的一国之母,堂堂的正宫皇后娘娘,本朝最尊贵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低头招供。
“不能招!”
他身后的秦风,突然抬起了头,冲着凌若辰怒喝一声,“子虚乌有的事情,如何能招?不要管我,无论如何,绝不——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阎华康已经暴跳如雷,手臂一曲,重重地撞在他下身要害部位,痛得他惨叫了一声,身子想要蜷曲起来,奈何四肢被死死地绑在十字木桩上,挣得手脚被绑之处都渗出血来。
阎华康冷冷地说道:“你若是再不肯招,我可以保证,用刑的时候,比这个,还要痛苦一百倍!”
秦风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冲着凌若辰摇头。
她听到他惨叫的时候,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心如刀绞,她何尝不知道,只要招了,便是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可若是不招,他就要受到这等比死还要可怕的刑罚。
她咬着嘴唇,感觉到腥甜的血流入口中,合着流下的泪水,腥甜苦涩,统统咽下腹去,闭上了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招!——”
“不!——”
痛得几乎要昏厥的秦风,听到她的声音,强忍着又喊了一声。
阎华康从旁边的刑具架上,顺手抄起了一把小小的钩子,转过身去,只一下,就钩在了他的左腿膝盖弯处,一道血痕顺着他的小腿流下来,蜿蜒流淌,狰狞可怖。
秦风痛得一仰头,死死咬住舌尖,不肯再叫出声来。
阎华康怕他咬舌自尽,又嫌他多话阻拦凌若辰招供,索性伸手卸了他的下巴,让他无法合上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够了!”
凌若辰看得几乎要崩溃了,抱着头痛哭着喊道:“你不要再折磨他了,你让我招什么都行,够了吧?”
“哈哈哈哈!”
阎华康冲着一旁负责笔录的狱卒挑了下下巴,示意他开始记录,然后便走到了凌若辰身前,围着她转了两圈,阴测测地一笑,说道:“我来问,请皇后娘娘你如实招供,若是有不实之处——嘿嘿,就莫要怪我了。”
凌若辰已然心死如灰,木然地答道:“你说,我招就是了。”
“你先看清楚,你面前这人,你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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