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3月3日,尊主的灵魂被安放进一格黑铁面具中享受永生。先师还对我说:
若都只要一个相同的结果,那必将是有未获满足的。
他时刻拔除那些把他固定在各种契约关系中的铁钉。
只是我明白这一切都已经半成深寒,总至无法寻找。其中充满了泡沫。它将我带走,然后又让我独自一人回。我认为能合理的加以解释的世界,不论有多少毛病,总归是个熟悉的世界。为什么看到个相似的背影就难过?我看见时钟像衣物一样挂在枯木上,光华从顶垂下来,被潘晓摊开掌心接祝
其实,没几个人知道我是超魔,但我也频繁参加地下活动,
我们从与hatonn的聚会,也得到关于团体变迁的一些信息:
我们没有轻蔑的意思,但我们并不想要完全修补那些扭曲。
我们渴望寻求物理幻象外的东西,正如allen,这个人很年轻,曾经是所谓的流浪者。但是他也有若有所悟的时刻,就像归于裒取某种灵魂,通过多年来的变化,它蓦地使人颠沉,从中带走所有虚浮的情感;有身体的分裂声,世相在其蒙蔽性的平静下面。(静静地附在那里)分裂为两瓣。
我想:或者,这些都不是必须的,而是可能由我们每一位所选择;我们选择一条法则,或我们不选择它。譬如。可能瞬变的你是你本是,仿佛舞动着,此刻以不同的变貌取悦自己。
这个时代沉没于我们的疑窦中。而要捻出远处虚构又式微的枝条,仅凭情感是不够。
比如,支撑我们生活的是意志,而不是理性;德和政治的基础是自利心以及同情感。
可是。有时候。我也在问自己:
我似在零乱的休戚中,别无所爱,每时都在等待中度过,这种选择是虚弱的。
我迅速地想起,魔武曾讲,肯辜负和伤害的不是最爱的,而是最容易得到的。
不论什么时候,在哪里,碰到谁。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我们迟早要凋零的。
这样一件事就像其静也地的味象,但是我们在它们外面。
我觉得:我的意志好像病树一样,舞尽沧桑。每个时候,当我掏出打火机点烟时,总是在火焰中,看见一些痛苦的囚徒在舞蹈。可我明白火是内在而又超生命的,它可以潜隐起来,像埋藏着的憎恨与复仇。如同鲜血滴落在尘土,开出小黄花来。
因为这样,我的七个形式,和七座巉岩,对立着。
接近,或者离开。只有一只手象鸟,牵引着阴阳,
它这样象虚实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