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至多不过只是一张透明的纸而已罢了,我又岂会看不出来你的心思?”想着宇文画方才对钟离春见死不救,便知道宇文画似乎别有用心,又是如此隐藏实力,更是让人怀疑。
不是宇文画的对手,处处被宇文画占据上风,眼见宇文画那一只手就要抓到了她的面罩,她金钩怒甩,笔直刺向宇文画心脏,宇文画旋转长矛,卷走了金钩。
顺势一扯,直将练寒影拉近身,顺势揭开练寒影那神秘的面纱,“好一张如此水灵灵的面容,我原来还以为做杀手的大多数都是一副不惨的面容,却不料你的这面皮生得出水芙蓉,真的是让人看了莫名的喜欢!”
练寒影抬起手掌遮掩,不给看,“士可杀不可辱!你想做什么?”自知不是宇文画的对手,这一次,低估宇文画的聪明才智和实力。
“本将军不想做什么,心中这远大的志向尚且未有实现,断然不会喜欢亲近女色,只不过看你生得还算美丽,不忍杀你而已罢了!”
“来人!把她给我绑了!”
把练寒影捆绑住双手双脚,抱着练寒影的身躯,寻得一僻静的山洞,生了一对火焰。
这里十分荒凉寂静,平常绝不会有人来,练寒影那张冷漠的脸望着阴险的宇文画,便生出了害怕。
也许是因为看出了她的紧张,但见宇文画坐在火堆面前,不咸不淡的说道:“你放心好,我说过,我宇文画这一生从来不会杀女人!”
“然而,你这个人太过于聪明,又知道了关于我太多的东西,我若是任由你离开,那么我的大志必然会被你所破坏!”宇文画一边往火堆里添加柴火。
“那你想要做什么?”练寒影不怕死,最怕的是还没有来得及和风飞扬相认,家族惨案的真相未有解开。
“你先把这一颗药丸吞了再说,然后我再和你好好谈一谈,你既然是个聪明人,我想你便应该知道需要怎么做!”宇文画从怀中拿出一颗如同手指头般大小的药丸。
“这是什么?”惊疑的望着宇文画。
“你放心,这吃不死人!不会要你性命!”
刚吃下去不久,便察觉浑身不自在,“这到底是什么药?我怎么感觉身体有些发热?浑身无力?”
“这就对了,因为这本身就不是一般的催情药,这是西域的催情蛊!”宇文画笑地邪恶。
“催情蛊,一旦发作,能使得人的神经兴奋,意识模糊,春心荡漾,*焚身,中毒者,每隔三日,便需要服下一颗解药,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发泄,就会如万蚁噬心之痛,七窍流血而死。也就是说,你若想这种烈性的催情蛊不在你体内发作,你就只有乖乖听我的话,你明白了吗?”越说越过分。
练寒影浑身冒着冷汗,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宇文画,你好阴险,你如此恶毒,我想,你绝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在风飞扬手下当一名干将,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从此刻起,你不需要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用管我到底想要做什么,你需要做的只是乖乖听从我的命令就是,如若不然,我有千万种办法让你被体内的催情蛊发作,而这一旦发作起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说不清了。”
额头上尽是汗珠,“你别说了,我听你的,行了吧?赶紧把解药给我!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你有着如此大的本事,又如此聪明,我自然是希望你能留下在为我做事,跟我一起实现我的远大抱负!我宇文画就喜欢这样聪明的女人,到时候等我踏平乌月国和楚梦国,把我燕国变成这神州大地之上最为强大的国家,我便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王,而你就是我唯一的王后!”
“你、可我年龄比你大至少两三年!你难道就不怕惹人说嫌话吗?”意识有些模糊不清,说这句话,着实不是出自本心。
“不、你不许碰我!你到底想干嘛?”开始自己扭动着身体,浑身发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宇文画轻轻解开练寒影上半身的绳子,练寒影胸膛处发烫,意识不清晰的抓着衣领,强行让自己不去扯下来。
然,不多时,宇文画连她脚下绳子也解开了,她好像心智不受控制,不多时,当着语文画的面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你、宇文画,你不得好死!”伸手解开宇文画的衣服,一件一件脱落下来,宇文画那完美的男子身材也展现了出来。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十分不情愿,又阻止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