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风伤还未有得到天子的同意,方才那不过是说给木若心听的而已罢了,这会才去面见天子,抱着三分侥幸的心理。
与天子说的焦头烂舌,说得天花乱坠,事实与愿望相违背,天子并没有答应风伤的想法。
为保护风伤的清誉,天子不许风伤与木若心成亲,“你这样与一个外族人的女子公然成婚,那岂不正是说明了你与那敌国有染?你可知朕为何愿意放了你而不愿放了她”
“不知!”
“其实,朕今日刚想和你明说,让你亲自监斩那木若心,用你的决心来证明你自己的清白之身,如此,才能封得住这满朝文武的那一张张臭嘴,你这如此一来,可不是胡闹吗?你岂不是辜负了朕对你的良苦用心?”天子拍了拍风伤的肩膀。
“这天底下美丽的女子多的是,你又何必单恋那木若心一人?”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吗?殿下这忽然杀害若心郡主,那岂不是……”风伤咽下了后面的话。
“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朕一切自有安…”一个“排”字还没有说完,目光忽然出现风伤腰间的那一块白色的玉佩。
天子被这一块独一无二的玉佩夺引了目光,陷入了无止境的沉思之中,想起了过去的诸多种种,关于这玉佩的来历,和又是如何从两块在一起的玉佩忽然分散,关于这一切都回忆了一遍。
过去,实在是太令人伤怀,天子仰头惋惜,笑道:“罢了!罢了!”“朕问你,你这块玉是从哪里来的呢?你务必给朕老实交代!”
“不瞒陛下,这玉佩乃是心儿的随身之物,十八年多来,未曾离开过其身!这几日,我暂为为其保管而已罢了!”风伤彻底把木若心认成是天雪。
十八年多?确实,从时间上看,大致吻合,转瞬匆匆十八年多,其也快要接近十九了吧?十九年来,一直苦心寻找,总算找到了。
当年的偷梁换柱一案,回首过去,那血腥的场面历历在目,不忍回首,天子的脸上充满了心事。
两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不语之中,半柱香过去,月色又下降了一些,虽然并不明显。
“朕曾经答应过乌月女王,不可以伤害其任何一个孩子,尤其是女儿,现如今朕岂能食言?是朕方才有些糊涂了,差点便忘记了曾经与人许下的承诺!”天子的目光停在风伤身上。
“朕要亲自去一趟天牢里看她,不管她是否有罪,朕都会还她生命,绝不伤害于她!”
风伤显然不得理解天子的态度为何转换得这般快速,“什么承诺?”
“这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了,你现在只要知道,你和她的亲事朕允许了,便足以!择日不如撞日,你与她明日便成婚吧!你既然如此深爱着她,那朕便依了你吧,但你别忘了,你今日会欠朕一个人情,待来日让你还的时候,你记得还便是!”匆忙走回寝房,关上房门,熄灭蜡烛。
惊喜之中,带着许多彷徨和不理解,天色已经不早,便去天牢命人放了木若心。
在天牢里待久了,身上也沾染了一些腥臭之味,衣衫褴褛,面容脏兮兮,衣服染了几分泥尘,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沐浴更衣。
第二日清晨,宫中喜鹊叽叽喳喳叫,宫殿外的人忙着张灯结彩,护卫阁的房门也贴上了一些欢天喜地的对联,一张张幸福洋洋的脸,一个个笑容,好生热闹和隆重。
“这都已经好久没有办喜事了呢!今日又可以饱吃一顿了!”一位扛着酒缸的汉子忽然说道。
“什么喜事?”刚好路过的九公主不免疑惑,寻来一位挑着菜篮子的大婶,问道:“大婶,你们这是在忙些什么呢?”
原来,天子为了不让九公主伤心,所以没有告诉九公主这件事,在早朝的时候,也把所有的事情都置之度外了,专门命文武百官好好准备这门喜事。
然,在这宫中举办如此隆重的婚礼,谁人会不知晓?
九公主一路泪奔冲进了天子的房间,哭道:“父皇,你不爱九儿了是吗?你干嘛要让她们两个人成亲啊?你那么不爱女儿,女儿干脆被刺杀死了算!”
“风伤他自己有自己喜欢的人,你应该要清楚才是,如果他的心中喜欢的不是你,就算我把你嫁给了他,你也未必会快乐,而且,九儿啊,那雨点风也不错啊,这些时日里,父皇看得出来他似乎对你有些上心,说不定…”没有说完,九公主一个泪奔离开了房间。
“父皇,我恨死你了!”哭得撕心裂肺,从寝宫一直奔去寻找风伤和木若心。
成亲的礼仪是由天子亲自主持的,朝中文武,多少人分外眼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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