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府旧地,寒星射北斗,朗朗乾坤,风沙和飞雪掩埋了一些残骸,风伤一边听练寒影说,一边朝着厅堂左侧的一具残骸走过去。
从这具骸骨的结构和组成来看,应该是个女子身,北风吹过来,轻轻吹开了一点点那个残骸的衣物。
就在这一瞬间,有一幕映入了风伤的眼帘之中,衣物之下似乎包着一块金色的东西,风伤持着怀疑的态度蹲下身子捡了起来。
这块令牌缺少了半边,从模样和雕工来看,一看这雕工如此细致精华,必然不是寻常人家所持有,而且其形状极为独特,是一只四不像瑞兽的形状,虽然去了半块,但还是能看清楚。
如此之物,不免引起了风伤的注意,将这半边令牌交给练寒影,并且问道:“你可识得这是何物?”
原先只以为是练府里这些人所有,但见练寒影用手指摸了两遍之后,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只记得练府里从来是没有这种金做的令牌的,毕竟练府里的人从来都是克勤克俭,从来不会有人私藏或者使用黄金类似物,都是用来捐赠给寻常百姓们的。”
忠良世家,练府,当年在抚溪一处颇为受到黎民百姓们的厚爱,听说了练府的凄惨事情之后,纷纷表示悲叹。
当时,为了抚平百姓们心中的愤怒,给百姓们一个交代,邓太师便信手拈来的无中生有,最后顺理成章的结了案子。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我想,必然是这个死者冒死从凶手身上摘下来的,所以只要找到了这半边令牌的主人,便应该可以知道幕后主使会是谁了,只是像这种如此高贵之物,又有官印在其中,想来那凶手的身份至少应该不会在尚书之下,否则就不可能会隐藏得如此深刻。”练寒影十分失落,“就算知道了那凶手是谁,只怕也是无济
“我看未必,一旦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就算那贼人真的有多大的本领,能呼风唤雨,能权能谋,也未必见得能躲过天子的惩罚!天子如此英明,如何会包庇罪犯?”木若心一瘸一拐颠簸走近练寒影。
练寒影的意思很明确,无法找到任何一点证据,这里没有更多的蛛丝马迹可以作为线索。
风伤表示不管如何必须查个水落石出,但绝不是现在,想着想着,又不太想知道这个案子的真相。
“算了,既然都已经是成为了过去的事情,那么便让它随风而去吧,我是否与练家有染,练家这个案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全然不想去理会了吧!”风伤抬头叹息,看见练寒影失望的眼神。
“练姑娘,不知道你今后是否有什么样子的打算呢?你难道就打算这样子躲在这个鬼地方待一辈子?”风伤似笑非笑。
“天苍苍,路茫茫,天地虽然,却无一处是我的容身之处,去留已经无所谓重要与否,我练寒影之所以还活着,只有两个目的,其一,找出真相,为练家洗刷冤屈,其二,帮助大小姐找到其那失散多年的弟弟。”练寒影明知道风伤便是,但却故意这么说。
风伤不思查案破案,这一点是练寒影最为看不惯的,但也尊重风伤的想法,因为不想把风伤卷入其中的危机。
风伤很同情练寒影,也敬佩练寒影对练家的如此深情忠心,“你就不想有一个更好一些的归宿吗?这女孩子家的,怎么说也应该找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保护自己才是,没有必要永远活在过去的伤痛里边啊!”
练寒影有些心累,多看了一眼风伤,随便找个借口便打发走了风伤,只留下自己一人在这孤独冷清的府院子里默默发呆。
风伤,弟弟,请你原谅姐姐,姐姐还不能和你相认,姐姐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想你恨我,所以我不能和你相认。
我现如今只不过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只是某人的杀人工具而已,我的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而你,却一直是守护着别人的性命,容不得别人流血,你我姐弟不论是性格还是使命上,都注定是一正一邪,正邪不两立,所以我并不奢求什么了。
越想下去,练寒影越不敢接受,也越不确定将来还会继续作为别人的杀人工具多久,或许,现如今,除了这个案件之外,便也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先前,又得知练府里所发生的一切和吏部尚书有关,那么这个案子便也应该算是完结了,可是辗转一想,吏部尚书乃是邓太师的人,也许,这最终的罪魁祸首应该是邓太师。
但这只是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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