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水火不容,许多人都因为这无情的战争而变得失去了太多,或因为仇恨而变得残忍,以至于厮杀永远不止,战争永远不休止。”
“木若心是乌月国的人,生当是乌月国的人,死当是乌月国的魂,这一点和君应该是十分相似的,在这样的厮杀之中,恕我无法确信你能给我想要的将来,我们,就此别过吧!我不想和你变成仇人,我不想你恨我,让我一个人独自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静一静!”
“现如今纷乱不止,何处能安静?且,我相信你和我一样,没有对方在身边,心应该无法平静下来才是!”
“你说的不错,确实是这样,可…”木若心想走,却被风伤迅速揽入怀中。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你要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让你走吧!而如果你不是真心愿意留下来陪我的话,我就会无法快乐!我不想再强求你!”揽着木若心的*,目光忽然看见对侧的大厅。
呼!一道黑色的人影从大厅飘过,“谁?”引起了风伤的注意,木若心还没有表态。
接着,院子里开始出现鬼泣的声音,一时变得阴森恐怖,府苑的大门自动关上,木梁自己会动,堵住了府门。
走进大厅一看,呼!一只白色的野鬼忽然飘忽而来,飘忽而过,双手向前僵硬的举着,一头披散的黑发,青色的指甲,很快的,瞬间消失了。
风伤来不及看清楚,担心会有危险,“不要怕,我才不信这世间真的会有什么鬼神,这不过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而已罢了,等我便将其给揪出来!”
在脑海的记忆里,木若心只记得自己被木青云关心过,然而说实在,木若心还记得木青云说起过她并非女王亲生的。
从上了战场,便是一人站在制高点上,冷冷的,虽然可以呼风唤雨,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可并非本意喜欢做的事情。
从来,木若心只知道对敌人绝不能仁慈,但是,自从遇上了风伤,风伤的仁慈和关爱柔化了她的心,让她改变了一些想法。
算尽心机,算尽人世,终究不想把风伤算入其中,并且只想为风伤实现心中的夙愿。
不管是否记得从前,做起事来总和天雪是一模一样,就连性格是极为相似,所以风伤才会那么爱她,那么肯定她便是天雪。
恍惚之际,但忽然闻到了一丝檀香的味道,抬眼望去,厅堂的正中央那是一座高台,高台之上供奉着四个人的灵位,是练家的夫妇,还有练寒风和练寒影的名字。
高台四处都是被蜘蛛网围绕着,前边是一张腐朽的桌子,东边缺了一脚,上边是一座香盆,香盆之上只有满满的檀香,但是已经都烧为了灰烬。
风吹来,灰烬还吹了出来一点点,桌子布满灰尘,三杯混合着泥沙和灰烬的酒水,风伤不敢移动。
不经意间,发现桌角下边不远处偶然有雪花的痕迹,还有一滴小痕迹,是一团刚融化了的水。
风伤记得很清楚,自己和木若心还没有走到过那个地方,迟疑的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正欲摸去,忽然间,只见一只吊死鬼忽然冲了出来,飘忽在半空之中。
呜呜呜!从风伤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泣声,他猛地一个转身,不由得被这恐怖的画面吓了一跳。
那是一个脸色惨白披着血纱的女鬼出现在他眼前,她的眼睛像两个血洞,头上披着撕成一条条的破烂灰纱。
女鬼在风伤和木若心周围缠绕着,木若心在轻纱遮面之下显得十分神秘,凝眸毫无表情变化,似乎并不惧怕。
那女鬼一边恐吓着:“拿命来!拿命来!还我命来!”
女鬼不断地重着,似乎是在催命,“你们杀我全家,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看样子,女子不过只是想要吓走风伤两人,但却无法做到。
见风伤似乎更好奇了,女鬼抬起胳膊挥动纱袍,一团带着地窖里的霉味的烟雾朝他扑来。
女鬼的抽泣声更凄惨了,她还把毫无血色的手伸向他,顿时,一阵冰凉的寒意袭遍他全身,“哪里来的女人,竟然在这三更半夜的装神弄鬼!”风伤出手与这女鬼打斗了起来。
这个女鬼显然想不到风伤竟然一点也不害怕,竟然出手,接着,便和风伤赤手空拳搏斗起来了,那女鬼一心只想掐着风伤的喉咙,时不时还从嘴里喷出一些白色的烟雾,将现场渲染的十分恐怖。
就是这一口雾气,席卷过木若心的额头上方,那是一种温热的气流,有些许檀香的气味。
“雾气是热的,你还用得着装吗?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二人,速速说出来,我两可以饶你不死!”木若心站定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