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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河城处靠近罗平坡,兄弟两人都想重新到罗平坡再走一趟,既为祭奠曾经的相遇,也为了仔细盘查罗平坡一代的地形,为即将要开始的东伐大计做准备,因为这里是个战略要地,若要东伐,这里非得再上演一场惊天泣地的鬼战。
冷月心说自己一个人留在军中会太过于寂寞,于是风伤和雨点风便只好把她带在身边,只是不知道那一夜她喝的酒醒了没有。
兄弟两人同时和冷月心一起来到罗平坡,这里的地形有些陡峭,似乎不是太平,西南方向的角落处有一座不高不矮的山,脚下的杂草在将士们的鲜血灌溉下生得十分茂盛。
草叶上是露珠浸染了冷月心的柳绿色的裙角,冻凉了几分她的脚,使得她走路的步伐有些停滞缓慢。
风伤和雨点风就当年这里发生的那场战役各抒己见,和从中吸取经验教训,两人在冷月心的耳边说了许多自己的见解,但总结起来也不过是两个词语。
雨点风认为当年战败的关键是军中纪律,而风伤则不然,他以为那一战的关键并非军纪,而是将领无才无谋。
冷月心听得他们两人都细致入微的分析了原因,也大概听说了风伤和雨点风将要采取的战略策要,冷月心心中十分欣慰能有两个如此关心自己的人在为自己排忧解难。
说完了正事,趁着月色还算曼美,三人便也开始谈起风月旧事来。
据冷月心说,三年前罗平坡一战失败的时候,她也随着众人一起逃亡着,在逃亡的路上她与父亲冷延戚走散了几个时辰的时间,而也是在那几个时辰里她的清白险些不保。
她说当时有五六个逃亡的士兵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竟然把她给捆绑住了,而且带到偏僻的地方欲对她无耻,当时她的心里可是十分恐慌和无奈,因为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之中,所有人要么顾着逃命,要么顾着临死前做些坏事,能活一天是一天,比如烧杀掠夺路途经的村子等,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和理会她。
就在那些人刚把冷月心的甲胄脱下,欲伸手解开她衣服的时候,雨点风忽然提着长剑出现,雨点风那时候武艺虽然平庸,但到底还是为冷月心拖延住了一些时间,使得冷延戚赶过来的时候总算还没有发生些什么。
冷月心还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候我和你们一样,在军营之中都是毫不被人看得起眼的角色,当时我爹身为副将,苏叔叔则是卫将军,苏叔叔看见我险些遭了这些无赖的手,他当即火冒三丈,拎着手中的长刀一个个让他们血溅三尺。”
这时候,雨点风就开始有些抱怨了,“你还说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当时差点就给你爹或者是他给杀了。”
冷月心哼了一句“那是你活该,谁叫你非得抱着我不放,看着我爹和苏叔叔都来救我了你还不肯把我放下来,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你对我有所企图。”
“你再任性点吗?早知道你会是这样说的话,我还不如和他们一起......”雨点风想开玩笑,但说不下去。
“你...我就知道你后悔救我了,只可惜你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机会你已经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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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爹爹成为了大将军之后被爹爹封的少将军,然而也因为成为了少将军之后,我的命便已经不再是我的命,而是楚梦国上下数百万人的性命,我身负着他们的期望,责任重大,每每上战场都是一马当先,毫不畏惧,不惜生死。”
“也因为这样,于是我也记不得自己曾经有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了,而我的身后呢也不知亦挨过多少刀子,现如今有些伤势虽然好了但是痕迹依旧还在呢。”
冷月心的眼眸有些泪光,她在和她心爱的人说着呢,谁知道他竟然听得心不在焉,她也是不得不感伤。
冷月心忽然当着雨点风和风伤的面解开了衣带,轻轻拨开了女子柳绿色的长裙,她将白皙的皮肤露出在这两位男子的面前,将裙子扯得有些低,高抬嗓音:“看,这些都是我常年征战沙场而留下来的见证,你们能帮我数一下我一共挨了多少刀子吗?”
风伤和雨点风显然想不到冷月心竟然会如此不知礼节的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男子面前,于是便给惊愕住了。
“你说你怎么好意思当着我们的面这样呢?”雨点风的双手轻轻抓住了冷月心方才已经落到腰间处的长裙,他在静静的看着她身后的新伤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