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你怎么来了,这野菜什么时候有了裂心草这个名字?”
张伯面色一顿,门外的声音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不正是他的孙儿张彪吗。只是,这裂心草的名字实在是不好听。
相比张伯的面色如常,叶不求却是心沉如铁,面色大变。张伯不知裂心草的名头,他可是知晓的。裂心草在低阶灵者之中,可谓名头响亮之极,因为裂心草之毒可以蚕食灵徒的灵脉,让灵徒变成一个废人。
即使是灵士中了此毒,虽能保住灵脉根基,但经脉受损,日后成就也将大大的缩水。他虽一直知道裂心草的名字,也曾见过图谱,但变成饼饼的裂心草,他又怎么认得出。
实在是太倒霉了,这裂心草竟然和野菜一个模样,以至于张伯也没有发现问题。
张彪迈入屋内,他没有理会爷爷的问话,一脸笑意的看着叶不求:“叶不求,怎么样,裂心草的滋味好受吧。”
张伯拍了下桌子:“彪子,你怎么和少爷说话,没大没小的!”张伯有些摸不着头脑,张彪这孩子平日里对少爷都是恭敬有加,今日怎么这般无礼。
张彪不屑的扫了一眼爷爷:“老头子,反正你们都要死了,我怎么称呼关你屁事。”
“你这混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瞎说什么胡话!”张伯一脸茫然,言语中关心之切。
张彪撇着嘴,直接道:“老头子,你难道真的相信叶不求是回火衡部参加祭祀吗?”
“不是祭祀,还能是什么事情?”
“哼,他要杀我!”
“你小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小少爷怎么会杀你呢?你是不是舍不得爷爷离开,脑子犯浑了?”张伯赶紧起身,去摸张彪的额头。
“啪……”
张彪伸手一抽将张伯的手臂打了回去,吼道:“老不死的,别和我套近乎!你给我听好了,我没有疯,我现在清醒的很。你不是想知道昨日叶不求为何进入赤炎山脉吗?他是被我一拳打死后,被我抛尸在赤炎山脉,可谁知他竟然没死,还回来了,还想回火衡部报复我,我怎么能让他回去!”
张彪确定叶不求二人必死无疑,也无顾忌,将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你这畜生,竟然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张伯大怒,此刻他全明白了,为何今早孙儿对他如此好,原来是想借他的手毒害小少爷。他募的起身,手臂上扬,他要教训这个大逆不道的孙儿,可是他刚刚起身,身体一软便跌坐在了凳子上。
他大喘着气,脸色绯红,身躯止不住的颤抖,豆大的汗水滚滚而下,脖子僵直,双手往上伸着,放佛想要抓住什么。
张彪一脸鄙夷:“怎么样,你虽然不是灵者,但裂心草依然在毒害你的经脉,无须多久,你也是一个死人了。”
叶不求面色绯红,他如今已经是灵士了,可以调动灵力为自己所用了,裂心草想要蚕食有灵力保护的灵脉,要难上许多。可裂心草放佛有着灵性一般,竟然直接汇聚在心脉之外,发动了进攻。
叶不求心中大震,灵徒在进阶灵士后,灵脉可以说是灵士的根基所在,而心脉又是灵士的重中之重。他岂能让心脉受到半分损伤,心中大惊之余,赶紧调动所有灵力将心脉稳稳护住。
护住心脉后,叶不求冷目一扫,喝道:“张彪,你杀我就罢了,为何不放过张伯,他可是你爷爷啊!”
“爷爷?我呸!”张彪嗤之以鼻:“他就是一个仆人,你们家的一条狗,哪里配做我的爷爷!”
“你……少爷,我对不起你啊……”
张伯强忍着痛苦,目赤欲裂,看着自己宠爱的孙儿,竟然如此恶毒,他气,他怒,可他却动不了。
叶不求面色变得冰冷了:“张彪,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杀了你!你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难道不怕我大哥吗?”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张彪仰天狂笑:“至于你大哥?你是吃了老家伙的饭中的毒,你俩都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彪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了几个瓷**,放在了桌子上,得意洋洋:“这数年来,我从你身上收刮来的灵药,大部分都被我服用了,还剩下这些丹药。只要今晚我将这些丹药服下,铁定可以激活灵脉,成为灵士。如此以来,身为灵士境界的我便可成为驱火部的长老,你能奈我何?奈我何!哈哈……”
张彪肆无忌惮的笑意,强烈的刺激着叶不求,叶不求心中的杀意如洪水般翻涌,更深处是深深的懊悔。他恨自己为何心软,不然张伯岂会遭受如此厄难。
他想起来一句话,对敌人的善意,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张彪,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哈哈,我昨日将你抛尸荒野,若有报应,早就报了,哪里还会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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