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解决。刚才又死了第四个,死法也另类,居然是喝多了掉粪坑里,淹死的!!
爷爷说完这些,微微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无奈。
我听完想了想,光听爷爷说的根本听不出什么毛病,也正好赶上这时戏船上换了一个老旦,咿咿呀呀唱得我心烦意乱。
我看了沐阳一眼,:“沐厅长,要不我们先去现场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1
沐阳笑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到张处长你的地盘了,你做主1
出事的地方是在农村常见的茅厕!这种厕所就是在平地上挖个坑,然后塞个粪缸进去,上面用砖瓦简单的砌上!
我们走到出事的厕所时,茅房傍边的粪池已经被扒开了,淹死的人已经被捞了出来,用清水简单的冲了几次,不过那股让人呕吐的粪臭味还是很重。
死者也是姓张的,跟我们算得上是半个亲戚,不过他是住在市里的,我倒也没见过,只知道他老爹和我爷爷的关系还算不错,现在他老爹正蹲在他的尸体旁哭得死去活来的,爷爷也赶忙上前劝了起来。
沐阳眉毛微微一皱,连鼻子都没捂,就走到尸体旁,站在尸体旁边左看右看了半天后,回头走到我的身边:“那个铁老道说的对,不是意外,跟鬼类有关1
“鬼类?能不能看的出来是什么鬼干的?”
我看了看尸体,双眼并没有什么不适,身体也没有异常反应。要真是鬼类所为,想必它已经不在现场了。
沐阳也是摇了摇头:“暂时看不出来1
就在我两都一筹莫展之际,身后有人嚷嚷道:“张老头子,不是让你把河戏停了嘛?怎么又死了一个?这都死了第几个了?你怕我们闲着没事干是吧?”
语音刚落,我身后就传来一股很大的酒味。
我微微一皱眉,回头向身后看去,只见四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已经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长着一张‘田’字脸的人。
这个人体型五大三粗的,一身警服看起来很是不合身,像是要被撑爆了一般,也不知他在哪喝的酒,此时喝的满脸通红的,正怒气冲冲的向我爷爷走来,像是要把我爷爷活剥生吃了一般。
“田所长,您嘴下积点德吧!什么叫又弄死一个?”
爷爷从对面人群中挤了出来。急忙忙的走到田所长的跟前。
田所长一翻白眼:“我说张老头子.....”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没想到沐阳就先冲了上去,打断了田所长的话,随后开口道:“你跟谁张老头、张老头的?还有!张老头子是你叫的?张爷爷比你爹的岁数都大,你也敢叫他张老头?1
田所长被沐阳一阵训斥,脸上的酒色顿减,不知是吓得还是气的,他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你...你特娘的谁啊?吗的智……”
这田所长刚想骂沐阳制杖,不过话说了一半就突然打住,他的目光定格在沐阳胸前挂着的警徽上。
他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赶忙抹了抹脸,连吐了几口吐沫,手忙脚乱的将歪七扭八的警帽扭正,站稳之后恭恭敬敬的敬了个礼:“厅....长。我,我不知....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