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骗到庙里,我则为孩子们解毒,从而向那些村民骗钱。”
“这一次上当的人很多,我们骗了上百两白银,于是我分给他们一半,我自己留下了一半。”
“后来黄县令来了,他让人拆除了圣母庙,我知道事情暴露了,便让他们三个跑了。”
“我以为他们三个跑了,那我也就安全了,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三个两年前又回来了。”
“因为他们逃到外地,因为手中没有土地,只能靠花钱生活,可是那些钱迟早会花光。”
“于是他们一同回来,说是我害的他们,他们要我赔给他们每人一百两,否则就告向县衙。”
“我当时没有那么多钱,就是有这么多钱,也不能给他们,否则就是一个无底洞。”
“于是我打算除掉他们,我就让他们先回去,我当晚会把钱送到他们家里,让他们等着。”
“而我则做好了准备,带上我使用的工具,假装去给村里人看病,其实是在跟踪韩大富。”
“而这个人无比贪婪,居然敢跑回去问别人要钱,结果被人一锤砸昏,但是并没有砸死。”
“我本想再补几锤,但是他却突然醒来了,那时我还没拿到锤子,于是直接给了他一刀。”
“他被我一刀扎中心脏,很快就彻底死亡了,接下来我去了柴大家里,开始对付这个柴大。”
“因为他们都是地痞,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使用特殊手法,才能够杀死他们。”
“他们这三人中,柴大的身手最好,只要他察觉到一点不对,就会对我雷霆出手。”
“哪怕是中了剧毒,他也能在毒发身亡前,将我彻底杀死,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就是给他下特殊的药,吃了以后会胀气,而我则以郎中的口吻,帮助他解决胀气。”
“实则我是封住穴道,让他的胀气速度加快,让他没有反抗之力,让我可以轻松杀死他。”
“在我的操作之下,柴大成功被胀气而死,于是我将他丢人枯井,然后将他给埋上。”
“至于田山的死法,就是用了一点点砒霜,直接让他中毒而亡,没有任何意外出现。”
“后来我听说县令找到了柴大的尸体,当时我真的害怕了,于是半夜潜入田山家里。”
“将田山的尸体挖出来,将他的头颅斩下,我想没有了头颅,县令肯定不知道他是谁。”
“至于田山的头颅,被我绑在石头上,扔进我家的茅坑了,这样谁都找不到了。”
“本来我想将尸体带走,可是那样目标太大,只要我碰到任何一个人,都可能会彻底暴露。”
“但是头颅却不会,因为他装在我的药篓里,这样就是谁也想不到,田山的头会在这里。”
“哼,让他签字画押。”狄仁杰下令道。
元正拿起那张供词,如同鬼影一般飘落而下。
花杰自然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按下手印。
“判官大人,我还能回到阳间去吗?”花杰问道。
“当然,你阳寿未尽,只是他们把你告下,你才被抓到这里,你很快就能回去。”狄仁杰道。
“多谢判官大人。”花杰赶紧磕头道。
呼!
元正的手掌轻轻一挥,一股迷药便飘了过去。
花杰没有任何反抗,便直接昏迷了过去。
元正则命令几名捕快,将他送回自己的家。
第二天清晨,花杰从自家的床上醒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还好,昨晚的梦太可怕了,就像真的一样。”
“这三个狗东西,居然敢在判官面前告我。”
说着,他怒气冲冲地起床,穿好自己的衣帽。
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头戴一顶万字巾。
然后将医馆的门打开,等待周围的乡亲来看病。
正当他坐回到靠椅,等待病人上门时。
几名捕快冲了进来,将他团团包围起来。
“花郎中,县令大人传唤,跟我们走一趟吧。”
花杰有些紧张地道:“几……几位公家,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县令大人来我们彭泽县两年了,何曾出过错。”一位捕快有些不悦道。
“是,是,是,小的这就跟你们走。”花杰答道。
在赶往县衙的路上,花杰越想越觉得安心。
知道他底细的三个人,都已经死亡两年了。
还有谁会怀疑到他呢,所以一定是别的事情。
就算县令真问起此事,完全可以推个三不知。
想通了这一点以后,他的步法也轻松了很多。
“太爷,花杰带到。”一位捕快跑来禀报。
“哼,终于来了,带他上来。”狄仁杰冷哼道。
“是。”捕快应道。
很快,几名捕快围着花杰,将他带进公堂中。
“草民花杰,拜见太爷。”花杰恭敬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