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成壁不该来给玉仪姐姐请安,成壁就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许出来丢人现眼。”
说着说着,乌雅成壁落下泪来。
这般模样,一瞬间让隆科多想起了那日乌雅成壁嫡长兄所说的诋毁之话。而乌雅成壁这般自暴自弃,泪如雨下的模样,实在让隆科多心疼怜惜不已。
“成壁妹妹,此事如何与你有干系?明明是那乌拉那拉玉仪咄咄逼人,你莫要自责。”说罢,隆科多一双眼看向乌拉那拉族长,冷声道,“晚辈倒是不知伯父家中嫡女是如此,倘若这传出去,怕是有碍家风吧。”
威胁之意十足,今日他便是要乌拉那拉族长拿出诚意来。不然……日后自己没在的时候,怕是这乌拉那拉玉仪都能将成壁妹妹给磋磨死了。
乌拉那拉族长咳嗽了一声。
“玉仪,前段时间我将你禁足,便是瞧你乖巧知错,而今看来你从未知错过,从今日起,你不许再出瑾瑜院,吃喝都让奴才去取,任何人不许探望!!”乌拉那拉族长闭眼说道,这是他的女儿,他如何不心疼。
但是,比起家族荣耀来说,女儿也是要往后挪一挪的。
“阿玛!!!”玉仪尖叫出声,还想要说什么,但是乌拉那拉族长怕她又闹出什么,连忙让人将其给带下去了。
吩咐完一切,乌拉那拉族长看了看还躺在隆科多怀里的乌雅成壁,赶忙说道:“成壁受委屈了,快带格格下去梳洗一番,再请个太医给格格瞧瞧,莫要留下伤来。”
待乌雅成壁离开后,乌拉那拉族长对隆科多说道:“侄儿,今日之事,实在是对不住。如今成壁受伤了 怕是不好再见侄儿了,改日定当让成壁好好同你聊聊。”
隆科多拱手道:“伯父言重了,只愿成壁妹妹安好。今日多有叨扰,晚辈便先行告退了。”
今日,闹这么一出,隆科多心里越发担忧,他想要快快参加科举,快快建功立业。
前几日才刚过了大选,自家姐姐未经选秀入了宫,听闻还算得宠。
成壁已然十三岁了,而今又披了一层乌拉那拉氏义女的名头,也不知是走大选还小选。
我定然要赶在下一届大选和小选之前有所成就,再借着姐姐的关系,必然能越过小选娶到成壁。
如此这般想着,隆科多回家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乌雅成壁看似伤得极重,其实那巴掌都是自己扇的,头发是自己弄乱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算计。
属实是那玉仪太烦了,老是来寻自己的毛病,动不动就是骂一顿,如今关着才好。更何况今日自己打了她一顿,全是用的巧劲,看不到任何的伤痕,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府医在给乌雅成壁把脉,开药调理后,又去了瑾瑜院给玉仪开药,忙得脚不沾地。
乌雅成壁躺在床榻之上,听着锦鲤汇报情况,吃着空间里孟长安做的吃的,一时之间,好不惬意。
“锦鲤,隆科多对我好感目前多少?”
ps:宝宝们,你们想看乌雅成壁进宫再报仇,还是在宫外找十个八个男的气死隆科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