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闻此话,永乐帝瞬间脸色一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陆远,你细说。”
“这聊城县令,如何贪赃枉法,丧尽天良了?”
“既然爷爷让我说,那我便给大家讲讲。”
陆远佯作怒不可遏,义愤填膺。
“这聊城县令,谎称当地旱灾多年。”
“实则,他是用了一个极为丧心病狂的手段。”
“故意让聊城半年不下雨,庄稼全部旱死,颗粒无收。”
神人媿灵的事,陆远并没有说出来。
看来,想要找出这些人的罪证。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岳丈大人你啊。”
李贯暗暗咬了咬牙,表面上则佯作歉意。
眼中满是惊恐,两腿都止不住哆嗦起来。
“朝中大小诸事,都由太子做主。”
“孙儿,你只管说。”
自己的老娘,清婉的祖母。
整个大殿,一片鸦雀无声。
平日里,有谁敢想皇上提要求?
即便立下了再大的功劳也不行。
“此次在聊城县,你不仅立了大功,还受了委屈。”
一听自己的好圣孙,差点被烧死。
永乐帝却仍满脸乐呵,没有半点不悦。
“若他还活着,朕非要将他千刀万剐,凌迟泄愤不可!”
“是。”
“你仅仅治理旱灾,处死了一名贪官。”
一旁的陆远,拼命向他使着眼色。
陆远一本正经道,“我打算在聊城及周边各县,建造些产业。”
下朝之后。
同时,也是列前王朝的根基。
爷爷的言外之意,陆远听出来。
“李总督。”
看着黑着老脸朝自己走来的顾时卿。
“他为何要这么做?”永乐帝皱眉问道。
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甚至连谷种,都不愿拨发出来。”
“同孙儿一起,前往两江之地游历一番。”
群臣都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
随即转而看向永乐帝。
还得用点心思深挖一下才行。
“你为何要将皇上,骗至两江?”
要是真想要这块地,就拿出个合理的理由。
“就这样,退朝。”
永乐帝简单托付了一下,便兴冲冲转身离开。
“第三件事嘛……”
汉王更加愤怒,直接在大殿之前暴跳如雷。
“也不愿拿出哪怕十分之一来救济百姓。”
陆远满脸大度,笑呵呵摆了摆手。
永乐帝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然而,此时陆远张嘴提要求。
此话一出,朝中上下瞬间升腾出一片怒气。
一旁的太子爷和赵王,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他担心如果此事被公之于众,会搅扰媿灵的安宁。
皇上必龙颜大怒,将全县官兵杀尽。
“并利用这些产业创造财富,解决聊城百姓的就业问题。”
“我倒要看看,你小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其中一大半,都已经被捂到发霉变质。”
一具苍白的女尸,趴在血泊中。
在小小的江南省,挖呀挖呀挖。
“这聊城县令,真是狗胆包天!”
就想把这个县,连同周围十几个县全都要过来。
李贯硬着头皮点头答应,忐忑不安地转身离开。
“身为地方父母官,竟然如此禽兽?”
陆远面露正色道,“第一件事是。”
但皇爷搞排场搞习惯了,还要让李贯回去准备。
……
站在文臣最前的顾时卿嘴角一抽。
“岳丈大人,有什么事吗?”
“让聊城县的赋税重回正轨,为烈乾基业添砖加瓦。”
“在那贪官的荼毒下,聊城县百姓举家逃难,已然十室九空。”
“恐怕,就要被那禽兽生生烧死在客馆的床上嘞!”
“这个简单。”
“过几天便是他祖母的忌日,让我陪她一同回去祭祖。”
“陆远,你杀得好。”
狠狠瞪了陆远一眼,老脸瞬间比炭还黑。
陆远咬牙切齿道,“我亲眼看到,聊城县衙的粮仓中,存储有百万石粮谷。”
“凝露,我跟你说过多少次?”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如果有什么紧急军情,便派擎苍卫送信。”
“诶诶,他老丈人,别喊别喊。”
“岳丈大人有时间的话,不如和小婿回府一叙如何?”
顾时卿咬牙切齿点了点头。
追着陆远揍三条街。
“按世子所说,这聊城县令确实该杀。”
和孙儿一起出巡,可是头一遭。
当初,他将鲁西之地封赐给陆远。
不少臣子,都钦佩起这个聊城县令的勇气。
对于女儿嫁给陆远这件事,再次懊悔了一遍。
“所以斗胆相邀,想请皇爷赏脸同往。”
“抱歉,世子爷,是下官武断了。”
让陆远一句话,直接给说死了?
若不是这里是朝堂之上,群臣皆在场。
“而这个阴谋被我识破后,故意没有动那晚饭,趁夜悄悄离开。”
“但那聊城县令,宁可粮食烂在自己的库中。”
“站住!”
“孙儿斗胆,想请皇爷御驾南巡。”
或者像上次一样,立下个爆炸性的诺言。
“求皇爷,将聊城及周边十三县,赏赐给孙儿。”
“走,咱们现在就回聊城去。”
汉王、赵王前去太子府。
“你好是恶作剧,吓到人怎么办?”
“混账……”
急忙接过他的话,继续说道。
永乐帝及汉王等人,皆面露不解。
“孙儿早就听闻,江南水乡,如诗如画。”
“孙儿的夫人顾清婉,老家在两江。”
“好,那爷爷便依你。”
“将那狗贪官挖出来,戮尸泄愤!”
“在离开前,我便以世子之名,发布昭示。”
什么?
爹仗儿势?
以永乐帝对陆远的了解。
顾时卿惊恐交加,惶恐暴喝。
陆远满脸郑重,振声喝道。
“这这这……”
“皇爷明见。”
“奸恶的贪官,竟敢谋害朕的孙儿!”
“一切费用,都由朝廷来出。”
永乐帝挑了挑眉,看向顾时卿。
“嗯……确实快活。”
汉王顿时满脸骄傲,微微扬起下巴。
你们倒是想仗,可惜没有那么好的儿子啊。
“别说三件,即便十件,爷爷也依你。”
顾时卿肠子都悔青了。
陆远微微一笑,早就想好措辞。
“若不是我事先预料到,早有安排。”
别说三件了。
“哦?”
刚推门而入,顾时卿便瞪大眼睛惊叫一声。
众臣群情激奋,义愤填膺。
谷种,是农民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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