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成直接推开了韩阴的房门,十分高兴的来到韩阴的面前,韩阴看着顾玉成兴奋的样子就知道顾玉成必定是有所收获的,于是开口问道“怎样?赚了多少?”
顾玉成直接笑着说道“你猜?”
韩阴直接摇了摇头说道“我又不知道一个内眼能值多少钱?而且不是积分吗?如何猜的出来?”
顾玉成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将积分换成了钱。”
顾玉成兴奋的比出三个手指。示意韩阴来猜。那韩阴淡淡的说道“三千中品灵石?”
顾玉成直接摇了摇头,憋着笑说道“不对不对!”
韩阴于是打起精神问道“低了?低了对吧?”
顾玉成直接点头。韩阴立刻猜到“三千上品灵石?”
顾玉成又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低!”
韩阴整个人的呼吸都有着急促了,再往上就是灵玉了!而且顾玉成说三千上品灵石不对,也就是说绝对不会是三十下品灵玉!
韩阴略微颤抖的问道“三千下品灵玉?”
顾玉成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并开口坏笑道“还有一张大荒地图!”
韩阴与顾玉成静静的看着彼此,随即两个人同时大声喊叫起来“啊!啊啊啊!!”
两个人兴奋的拍着巴掌,不断的拍着桌子,不断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此时高兴的竟像一个个孩子。
顾玉成直接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韩阴说道“这些归你。”
韩阴结果之后发现沉甸甸的,便问道“这里面是多少灵石?”
顾玉成拿起桌子上的普通茶水,直接举起茶壶喝了一大口。顾玉成擦了擦嘴角说道“两千五灵玉,还有胡成浩的三品法宝。”
韩阴陷入了一种卡顿的状态,或者说是一种暂停的状态,随即韩阴直接递给顾玉成说道“这么多,我不能要!”
顾玉成直接将茶壶摔在桌子上,瞪着眼睛说道“想什么呢!这就是你应得的!我突破的两次,内眼不是你提供的?”
韩阴开口想说自己没提供几个内眼,便直接被顾玉成打断,顾玉成喊道“更何况这些内眼之中,天之九星的内眼不都是你保护下来的吗?”
不等韩阴再开口,顾玉成又摆了摆手,作出豁达的模样说道“而且,我也有个灵玉,那一个还是中品的呢。至于那法宝,我的境界比你高,在外也比你安全些,还是你拿着好。”
韩阴听后,有些存疑的问道“真的?”
顾玉成立刻点头锤拳道“我能骗你吗?!”
实际上,顾玉成哪里知道他的灵玉品阶是什么?就是为了让韩阴收下那灵玉罢了。
韩阴听后便迟缓的将一袋灵玉放到了怀中。
顾玉成说道“这才对嘛。”随即直接坐下与韩阴讲述起自己是如何出售内眼的“没想到这承宣路也有明诚楼,还好那装着内眼的储物袋上有些兑换的标准,要不然差点儿被坑……我去那承宣路的明诚楼中,上来就有一个男人跑过来……”
此时的云趾路明诚楼外,接引顾玉成的少年依旧在那搂在随意的站着,想着“又是重复的一天。”
正当少年慵懒的看着周围的人进出明诚楼时,一个老头磕磕绊绊的跑了过来,东倒西歪的斜跳到少年的面前,整个人一身酒气的冲着那少年一笑,躬身说道“陈、陈大少好。”
陈姓少年却摆了摆手,摇头道“什么大少不大少,没了我老子,我算什么大少。”
那老头嘟着嘴,胡乱的在空中摸着,似乎是在摆手,说道“唉,比起那被杀的胡家长子,陈忻少爷自然算的上少爷了。”
身材高挑的陈忻一下就听到了重点,笑着说“也不枉你天天泡在酒楼里,你这是又听到了什么新事情了。说来听听。”一手甩出一小包灵石给那酒鬼。
那酒鬼立马笑的合不拢嘴,点头哈腰的说道“哈哈,哈哈,陈大少大方,陈大少大方!”
陈忻看着酒鬼,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少喝酒。好了,吴老头,你也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陈忻提醒到。
来者正是酒鬼吴乞儿。吴乞儿立刻唏嘘感叹起来“虽说小老儿成天醉醺醺的,但是眼睛还是明亮着的呢。您猜怎么着,这次把胡家大少杀了的,是个散修,还是个来自南郡的穷乡僻壤之地呢!就这么个散修,他还来过咱四喜楼呢!当时还向小老儿打听过消息呢!”
“小老儿当时就看出来那散修的不俗,一身英气飒飒肃爽,满面玉容霞飞光举,真的是一眼就能看出不俗来。”
陈忻只是面带微笑听着,却没有说什么,吴乞儿是什么样人,他还是知道的,说白了就是个势利眼。现在那个散修被传的沸沸扬扬,这吴乞儿就是想借风头凸现一下自己,真实情况,就吴乞儿这势利眼,能看出什么来?
吴乞儿接着说道“传闻这胡家大少与一个宁家的两兄弟曾多次对那散修出言侮辱,最后那散修便直接杀了胡家大少,连带那两个宁家兄弟。那时杀的真是昏天暗地,摧山断河,简直是……”
陈忻知道这吴乞儿又要开始瞎吹了,什么境界能摧山断河?不到悟道境巅峰左右,都做不到,至于影响山河,那就要凝鼎了。像是改变日月,非阴阳境不可。陈忻知道却也不打断,全当听故事了,而此时的吴乞儿接着说道“那散修将胡成浩杀了之后,还想玷污胡家小姐,甚至还有那宁家的姑娘,要不是两个姑娘跑的快,恐怕早就被强占了清白。我看那个散修一定是和胡成浩打的太过激烈,以至于消耗过大。不然也不至于放跑了那胡家小姐与宁家的姑娘。”
陈忻随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那吴乞儿又接着说起自己和那南郡散修相遇时候的经历,说自己怎么与那散修相遇,怎么和他惺惺相惜,听得陈忻只能感叹一句“喝酒真好,脸红可以说是因为喝酒,而不是因为瞎吹。”
陈忻等那吴乞儿说了半天,直说的口干舌燥,最后躬身离开后,陈忻才缓缓离开,感叹道“不知胡家会怎样?”一边说着,一边向着那楼上走去。一直走到四楼,直奔一个房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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