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解云,风软夜稠,张之林在自己的房间内打坐修炼着,很快便感觉到有人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立刻睁开了眼睛。却是熊怀走了进来。
熊怀看着张之林,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张之林有些无奈的看着熊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熊怀坐上来。
熊怀便直接走了上来,一屁股坐了下去。张之林却是立刻将那座位给抽走了,熊怀差点直接坐到了地上。熊怀瞪了一眼张之林,张之林不由得坏笑了一下。熊怀拽过座椅,坐了下去。随即回身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儿烦?”
张之林停止了修炼,倚靠在座椅上,看着熊怀,陷入了沉思。过了片刻张之林才开口道“这一路你我二人交谈了很多,你几乎是每一句都会带上韩瑛,现在想想,喜欢这种事情,果然是身不由己的。我只能说我以前也喜欢过一个人……”
熊怀好奇的问道“然后呢?”
张之林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才果断的开口道“她利用了我,然后像是丢弃——不,连丢弃都不如。她是直接放弃了我。”
气氛顿时僵硬了起来。
张之林回头看向熊怀,直视着他说道“不要百分百的押进入,这样,你才有资本继续玩下去。”
熊怀虽然无法感同身受的体会到张之林曾经的境地,却依旧能感受到张之林的痛苦。
熊怀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背叛……
只是听了这话,熊怀依旧有些难受。熊怀知道自己不能说张之林的话是错的,但熊怀却无法赞同。不付出,哪来的回报?
张之林看着熊怀的样子,知道他是根本就没听进去,同样也是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什么用,于是便不再说了。而是调转了话题,开口问道“估计再过几天会让我们认识接触一下韩家的门客制。”
熊怀点了点头。张之林看了一眼熊怀便自己修炼去了。而熊怀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在二人来到韩家的十天后,终于有人前来打破了众人的寂静。
天色尚未放亮,粗矿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仿佛要掀起韩家大院的房子一样,张之林直接走进了熊怀的房间,将熊怀拍醒,喊道“醒醒,有人来了。”熊怀揉了揉脸,有些迷糊地说了一句“酒正温……呜。”
张之林见装知道熊怀这是还没有彻底清醒,于是用力的摇了摇熊怀的肩膀喊道“给我醒醒啊!”
熊怀顿时被摇晃的七荤八素,随即活动活动自己的脑袋,算是清醒了过来,有些懵的看着张之林。张之林有些无语的说道“我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你不是起的很早吗?赶紧起来吧,韩家来人了。”
熊怀这才算是清醒了,一骨碌的爬了起来,一边穿好外衣一边解释道“昨天修炼枪道,一时入迷,鸡鸣十分才睡的。”
张之林便不再说什么,直接拉着熊怀向韩家大院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壮汉站在庭院之中不断地咆哮“猪都能饿醒了!你们这群猪都不如的人还不赶紧醒过来?!都给老子站好!赶紧给老子站出来!”
张之林看了一眼这个壮汉,知道此人是将众人带回来的韩家门客之一。
随即张之林与熊怀二人四处看了看,发现加上他们二人竟然只有三个人来了。另一个人则是一名较为瘦弱的少年。
三人相视之后微微点头示意一番便不再说什么,默默地站好了。
当所有人都站好之后,一个身影才缓缓地出现,竟是那韩执鞅,而韩执鞅的身后则跟着一名穿着紧致的女子,女子的左脸上有着一道十分显眼的疤痕,然而再看那右脸,顿时会生出可惜的感慨——女子右脸妩媚动人,一看便是一个美人,若不是左脸的疤痕,定然会是一个动人心魂的俏佳人。
女子用一种狐媚的眼神看了一眼上半身一丝不挂的汉子,娇滴滴的说道“我的文宣帝啊,你昨天睡得可是舒服呢,就不能让这些晚辈也睡地舒服舒服啊。”
那赤裸上身的汉子名叫高洋,和历史上的北齐文宣帝高洋名字一摸一样,因此这女子才会这么叫男子。
高洋看了一眼女子,咽了一口唾沫,心里骂道“昨天晚上还不是你来找的我?咋俩不是都挺舒服的,至于这群小崽子,他们舒服不舒服关我什么事儿。”
高洋撇了撇嘴,笑着说道“你就不舒服了?娄宁乡?”
那女子便叫娄宁乡。娄宁乡还没来得及回话,那韩执鞅便开口“你们两个老鸳鸯想说什么等晚上到自己屋子里说,现在先忙正事儿!”
这高洋与娄宁乡乃是一对道侣,因此韩执鞅才会让这两个人晚上回去说。
二人被韩执鞅呵斥了却不敢说什么,毕竟韩家上下都知道兰姥姥和韩执鞅这一老一少算得上是韩瑛的心腹了,二人是断断不敢跟韩执鞅叫板的。
那韩执鞅直接走到众人的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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