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家宴开始前,傅千铭父母出面感谢了诸位亲人到来,傅鸿忠把明天婚礼的安排一一说了,要求家人按事先安排接客好一众客人。
原来,傅千铭的婚礼采用的是华夏旧俗,远在夏西的夏玫家人亲眷虽早已来了,但临时住在酒店里。明天,傅千铭要先去酒店把夏玫用花轿抬进傅宅,然后再去酒店举行婚礼。
家宴开始后,饭桌上一片寂静,就是喝酒碰杯也在微笑中进行。可见傅家家规甚严,严格遵守祖宗寝不言食不语的规范。
郭天阳身边的侍者为老爷子挟了些菜,盛了一小碗汤,傅传声吃过后便放下筷子。但老爷子自己不吃了,却示意身边的侍者为郭天阳几个依次挟菜盛汤倒酒,还亲自端了一杯酒与他们碰了。
见郭天阳横筷示意已经吃好后,傅家老爷子傅传声笑着对他道:“你就是天阳吧,我对你们几个的事略有耳闻。我们傅家虽然人人跟着老父习武,但资历不深。父亲因有恙在身,没有出来见你们。不过交待我说,武途一脉轻易不传外人,千铭得你们这些重情重义的兄弟引领,让我代为致敬!饭后,想在内宅见见你们!”
上大学的第二年,郭天阳在电话里征求姑姑同意,把万象功教给了他们三人。而且经过下午改善身体,他们三人都已经是入神顶峰的修者。
“爷爷,天阳也正想见见老祖。您的腹部是不是时常疼痛,双腿有些麻木?”
傅传声愣了一下,问道:“你是听千铭说的吧?”
“千铭大哥没跟我说过您的事,只说老祖近来身体不豫。我看您一直坐着不动,刚才碰杯时有意切了一下您的脉,才知道您也有老疾。”
傅传声惊愕:“刚才你不过碰我一下,这样也能诊出我的疾病?这可是神医手段啊!老朽差点误过,得罪了!”
“爷爷,神医是我师父的名号,我只跟他老人学些皮毛。”
得知郭天阳师父有神医之名,傅老爷子大喜,因此与他窃窃私语。
两人正低声说着,傅千铭老爸傅鸿忠绕过几个人过来问道:“爸,什么事让您这样高兴?”
老爷子与郭天阳的话被打断,一脸不满:“我们爷孙说话,你打什么岔!对了,家宴结束后,安排天阳他们看老爷子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早就安排好了,祖父知道后,还喝了一碗粥呢!”
傅家老祖傅豪深,是他们傅家的定海神针,得知教授重孙傅千铭武学的郭天阳等人要来,自然要见。
家宴结束后,夏玫领着秋梧桐、彭若雪、任会捷去新房看明天她穿的凤冠霞披,郭天阳四兄弟则被傅传声傅传学带进内宅。
……两个小时后,内宅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傅家老祖傅豪深和老爷子傅传声、傅全学三人,居然陪着郭天阳四人出来了。
虽然已经是凌晨一点,但傅家的几个支撑门面的人都还在大厅等着。
他们看见老祖从内宅走出来,都张大嘴,却说不出话来。
傅家老祖已经三年多没有下过床,现在走出来,岂不是病都好了。还有,老爷子傅传声此时脱了拐杖,没人搀扶,难道也痊癒了?
“师弟,我就不送了。客气的话我也不讲,传声传学今晚就晓喻傅家所有人,以后傅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唯我师弟是从!”
“父亲,我们一定办到!”两个老者十分恭敬地回道。
傅千铭去送郭天阳、贺炎、侯云海等人,傅传声、傅传学把家族里的二代、三代主要人员召集起来。
他们一解释,大家这才明白老祖傅豪深所说的意思。
原来,傅家老祖年轻十几岁时跟一个从外国归来的华人学过一段武,方有了强健的体魄,创下傅家的基业。只是后来他寻找恩师,但苦无消息。
郭天阳进内宅,原是想用九元针治疗他身上的隐疾,但居然发现他炼的功法与万象功如出一辙,而且已到合气后期。他便问起老祖的师承。
听老祖讲后,郭天阳才明白傅豪深居然是师伯谭尚,早年从海外归来时,一时兴起传的弟子。当时谭尚师伯从欧洲归来,在岭南省阳州,见他身体素质不错,就传了他谭家技法。不过,谭尚师伯归家心切,几天后就走了。所以,后来傅家老祖傅豪深怎么也找不到恩师。
现在郭天阳不仅几针医好了他和儿子身上的顽疾,而且体质也得到极大改善,让他进入出神境界,并揭开了他终生难解的秘密,让他怎么不兴奋。
知恩要报是华夏武者的基本品德,而且得知郭天阳是不老医仙林峰的传人,所以,精明的老人有意把傅家绑在这棵参天大树上。
第2天, 郭天阳参加完傅千铭婚礼,稍作停留了,给傅家几个有疾之人施针救治。晚上就与贺炎等人乘飞机飞往京城。
飞机在京城机场降落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二点。
任会敏、范琴和小禹等人在机场接机,天炎网络也有人过来接总裁贺炎及助
理任会捷。
晚一步出来的任会捷,一眼看着郭天阳正抱着姐姐,脑子顿时凌乱了:“他们怎么这样?”
贺炎在一边幸灾乐祸道:“其实我早就要告诉你的,你姐是老四的老婆!”
“那跟在他身边的秋梧桐呢?”
“她可能也是!你不知道,老四花心得很,只有我这样的人才可靠!”
“就你,怕是有贼心没贼胆。不行,我要问清楚!”
看任会捷要过去,贺炎一把拉着她:“别去,打扰人家亲热不道德!”
任会捷杏眼一瞪:“你再说,信不信我不理你?”
“信,姑奶奶,我信!”但贺炎仍不松开拉她的手,“既然你姐没告诉你,你这样一问,让你姐在众人面前多尴尬。想好了,回去再问不一样吗?”
任会捷想了想,点点头:“算你说句人话!”
任会敏只顾高兴,自然没有看到贺炎与她妹妹已经上了一边的车。
这时,郭天阳一手抱过小禹,一手揽过范琴的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在车上的任会捷看到,咬牙切齿道:“开车,别让我再看这个流氓的表演!”
车子启动,坐在副驾上的贺炎扭头对任会捷说:“会捷,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姐夫可是咱们天炎网络的最大股东,你现在住的房子就是他买的。你姐和他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她在象州离婚后,过得很不好,是天阳帮她度过了难关,还托人调来京城。总之,我不希望你们闹翻!”
任会捷的脸阴沉着:“哼,你是怕我从天炎辞职吧?”
“一大半是,一小半不是。”
“什么大半小半的,有话就讲有屁就放!”
“我是说,你如果辞职,我会帮你去创一个叫捷炎的网络公司,与天炎对着干,让你姐夫破产,没法再去泡妞!”
任会捷听了,忽然一笑:“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创建捷炎网络?”
“那当然,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不帮你帮谁!”
“那好,明天我们去办证!”
“办证?小捷,这么快结婚,我好高兴!”
“你做梦吧!我没有说结婚,是说我们办捷炎网络公司的证件!”
“这,八字还没一撇,有些不好吧?”
“切,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你和那个郭天阳好得穿一条裤子,为了我你能真帮我建一家公司?”
“小捷,天地良心,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不然,我把天炎的股份全转让给你,你来做总裁,治治你花心的姐夫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认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