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飞大惊失色地看着静风,结巴得更厉害了,“你,你没疯?”
“让你失望了。”静风冷笑道,“你认识我多年,怎么会以为我是那等不堪一击之人呢?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啊。”
舞雀和鸣檀流金三人惊喜交加,直愣愣地看着静风,哽咽着说不出话。静风看向她们,点点头,但拿剑的手动都没动。
“好啊,真好,”长飞狠狠地看向长焰,“你一直在陪他演戏!”
“这是怎么回事?”长焰怔了一会儿后怒气冲冲看向静风,“你是装的?你,你,你连我都骗?他是长飞啊,你要杀他?不,不对,如果你没疯,又怎么会想杀他?”长焰错乱得自己也快疯了。
“就是因为他是长飞,所以才要杀他。”静风看向长焰时眼神柔软下来,“对不起,长焰!如果跟你说了,你这人性子耿直,哪里能陪我演下去……思凌是严太后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防她,同时也要利用她。”
长焰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小麦和玉米在听泉死后没多久就失踪了。但当时静风疯了,王妃走了,府里乱成了一锅粥,也没人顾得上她们的死活。
“思凌我当然知道,可是长飞,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静风眼神变得十分犀利,“他是大寒,严太后的二十四祭。”
鸣檀和舞雀惊恐地对视了一眼。
“什么?他?”长焰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盯着长飞看了半天才问道:“是真的吗?你是大寒?”
“怎么可能!长焰,我和你朝夕相处,你居然不相信我?”长飞茫然地看着静风,“殿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长飞从小就跟着你,忠心耿耿,我怎么可能是什么二十四祭?而且我是你的人,严太后怎么可能用我?”
“如果你爬上过她的床呢?”静风冷笑道,“是不是就有可能了?”
长飞双眼瞪得老大,额头渗出了黄豆大小的冷汗,愣了一下道:“太荒唐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寒?”鸣檀面色苍白,喃喃自语道,“大寒......”
静风的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块木牌,上面赫然写着:大寒。
鸣檀一瞧,这不正是她在马车上捡到的那块吗?她明明收在屋里的包袱里,为何现在在静风这里呢?
“如果我不拿来,只怕早就被人偷了去。”静风说道。
鸣檀恍然大悟,看着长飞哆哆嗦嗦道:“大寒......对,对......那天夜里你刚遇到我们时,其实那个车夫就认出你了,他还叫了你,但刚叫了个‘大’就被你杀了!”
“没有的事,一定是你记错了。”长飞说道,“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们。”
舞雀突然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思绪飞到了她还在赤凰城的那一夜。她呆呆地自言自语道:“这么说,那日我掉入邦龙河......会不会不是意外......”
“不是!”鸣檀握紧拳头咬着牙道:“他跟我说你掉入河中死了的时候我就知道绝对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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