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姐夫小舅子……”胖子很不屑。
“嘿,你敢这么说我姐?”云方用尽全力把他推了一边去,“我姐也是你能信口胡说的?!”
云漓:“嗯?”
这小子在外还挺有良心的?
“我姐再怎么傻,她如今也有钱了!她那丫头会做香,一颗就能卖上百两!”
“而且她还要开香铺子,那铺子将来就是我的,那做香的丫头也是我的,你将来你见到爷爷,跪地磕头我都不认你!”
云漓:“……”
果然是她想多了,依旧很欠揍!
云漓压了压火,不想再理云方。
谁知云方见她要走,连忙上前拦住她,“你去哪儿?你还没给我道歉呢!”
“手拿开,恶心!”云漓一巴掌拍掉云方的手。
“哎,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云方举着手到云漓面前,“你把我的手给打伤了,你得给我赔!”
“行啊,不是说夜丰烨是你姐夫吗?咱们这就去提刑司评一评理。”
云漓揪着云方就往提刑司奔去。
胖子连忙拉扯他,“别去,你忘了上次怎么挨打背论语了?!”
“我……我什么时候挨打了?我没有!”
云方不承认痛处,一时气恼火也大,“我就跟他去一趟提刑司,甭管挨打赔不赔,我得让他知道,夜丰烨是我姐夫!”
“哎,你轻点儿……我要吐了……”
云漓揪起云方衣领便拖走。
胖子跟了两步察觉不妙,连忙掉头就跑了……
清冷的大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月光映在清冷地面上,散出阵阵阴寒。
云方不停地打哆嗦。
也不知是醉酒后身寒,还是想到夜丰烨心寒。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我、我不去了……”
他为何要和这人过不去?
万一被夜丰烨揪住,又要他背论语怎么办?
可云方个子虽比云漓高一点儿,却没云漓力气大。
他一个执拗没挣脱,反而被云漓一拳糊在了鼻子上!
“呜呜,你打我!”
“打你?我恨不得打死你!”
云漓把他揪进小胡同,一通拳头加脚踢。
云方就像一条癞皮狗,抱住头呜呜地哭起来。
云漓拿出信件塞云方怀里。
云方声嘶力竭地喊,“你干什么?你撕我衣服干什么?流氓啊,你耍流氓……”
“咣”的一脚,云漓直接把他踢出几米远。
云方脚步踉踉跄跄,又借力奔出好几米,一个“噗通”跪地,正磕在提刑司的后门柱子上!
后门人少,只有三个刑卫把守。
突然胡同里面蹿出一个人,立即有刑卫去查看。
“这人是谁?”
“有点面熟呢?”
刑卫拎着云方一通搜,最终搜到怀中那封信。
“立即禀告副统领!”
“是!”
“这人怎么办?”
“先关牢里醒醒酒再说……”
刑卫们搜查胡同时,云漓早已经躲去另外一条街。
谁知道会遇上云方这混球?不过也省了她再想办法,酒醉也不怕被他认出来。
两件事情都办完,云漓只想快些返回别院。
可她刚拐到别院那条街的十字路口处,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云漓闪身躲一旁。
谁知马车到她面前骤然一停,一张极其欠揍的脸出现:
“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居然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和你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