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向庆王求得,关于戎城一些资料。
戎城有常驻在政府班子里的御史大人。
可以上疏弹劾戎城官员。
从六部至京兆尹府,从尚书到散官。
将军校尉城门尉皆有。
机构冗杂,权力相互制约。
就是亲王犯了法,京兆府尹都有拿人的魄力。
隔壁就是风都。
情节严重了直接上大理寺受审。
所以,戎城的确不如光城那般柔和。
*
潇晓晓很想去看看戎城的底线在哪里。
这些看似严明律法背后,总会是有根在暗处操纵的线的。
*
第五天午后。
柴氏便急急忙忙来了。
带着丫鬟素琴。
穿着暗绿色水竹纹立领对襟大衣,外罩灰色鼠皮排褂。
水绿色长裙,脚下一双牡丹纹黑底红花绣鞋。
“晓晓,你现在发迹了,可千万别忘了你哥哥,可还在临水县那偏僻地方,穷山恶水的受苦”
“春生,出来时娘把他放在你大哥那儿,娘只望再来看一看你,春生受苦了。。”
柴氏说着,便拿出帕子抹泪。
“若非因为来你这里看你,春生就不会受这许多的苦,他现在在长庆家被长庆看护着,我可怜的春生,这么小就受苦。。”
“你可别忘了你亲弟弟的苦,你对别人家的孩子那么好干嘛。。”
“那个潇英,你忘了,她不过是你堂叔的女儿,还是隔房的堂叔,我劝你啊,别对她太好,现在人太多白眼狼,你快把你弟弟也接来,他现在过的日子,还不如你这隔房堂叔的女儿。”
说罢,柴氏掏出帕子,哭天抢地的抹泪。
潇晓晓道
“母亲,你快别哭了。。”
“已经派人去接弟弟。。”
柴氏将帕子一搁,板下脸来道
诉苦道:
“可是你哥哥怎么办,你虽住着大院子,穿着好的,吃着好的,我只担心你哥哥,长庆,他在临水怎么办”
柴氏盯着那阁楼上的雕梁画栋,心里每个着头。
潇晓晓用手按着额头。
这几日的事情让她劳累,开发戎城的事儿。
“知道你担心哥哥,已经送了白银去了,给哥哥在临水县置个百亩地,再在临水县城给买一处大宅子,有土地,租出去,收些租子,哥哥和嫂子截然不能大户大贵,只要好好经营,也能安遂的过一辈子。。”
柴氏笑眯眯。
有女儿还是好,女儿能干了,家里都带起来。
春节刚过,春生被带来。
潇晓晓见了春生,是真喜欢,才六岁,虎头虎脑的。
潇晓晓让他叫姐姐。
便欢喜的叫着。
潇晓晓教其认字,因为春生虽然六岁半了,却还没上过学。
潇晓晓将春生抱在怀里。
笑眯眯道“长生啊。。”春生是乳名,他们这一辈排序为‘长’字,所以取名长生
“长生还不识字吧。”
潇晓晓问周围人道。
接长生来的赢新,和底下人面面相觑。
应该不识字的吧。
潇晓晓沉默了半刻。
“请个教书先生吧,要知识渊博的,最好是大儒”
赢新道“是的,姑娘。。”
在春生来前和后各一月,两个月的时间,潇晓晓多次行走戎城最大赌坊,万金楼。
万金楼,万金流。
所谓的连那楼阁飞檐都挂着金子。
潇晓晓实在想不出,是怎么样的人,能在这白色管辖下的黑色地带,呼风唤雨。
有些东西是外表光鲜亮丽。
柴氏住进了大院子。
虽然一来都是好吃好喝的待着。
喜欢的不行。
只觉着大城池的东西就是好。
可是这院子待久了,再好看的东西看腻味了。
就还是想着那乡下。
可以挨个串门。
却时时想着出去窜窜门。
潇晓晓少不得在旁劝
“母亲,虽然不习惯,但戎城,只要是大院里的女人,大多都是不出屋。。”
贵妇小姐,除了节日,便是烧香,祈福,等等日子,不会随意出门的。
若去那个府中拜访,也得别人先发了请帖来。
约定了日子,过去,那才是礼仪。
为此,潇晓晓也积极的给左邻右舍都发了请帖。
让隔壁府的夫人,太太来做客。
让柴氏去陪着。
但是柴氏到底是乡间妇人,跟这些从小大户人家的出生长大人,没有话题,聊着观念,话题不一致,很快就冷了场
久了,周围的邻居便也懒得来了。
所以才使得柴氏越发的闷。
潇晓晓就算劝,柴氏也不愿意听。
没人说话聊天,整日在这府中待着,无趣的很。
不多时,便嚷着要回临水。
潇晓晓想着这才是二月底,回去的路上,有落雪的地方,这时候,还不知道雪有没有化开。
怕路上出意外,劝柴氏等一等,如果真要回去,也等三月开春了再行。
走水路,也方便。
柴氏不依。
潇晓晓只得叫人准备马车。
这时,老家传来消息,潇长庆跟人斗殴。
被打折了腿,躺在床上,已经约莫半月了。
柴氏一听消息,急的晕了过去。
消息是随着西边账本一起送达的。
因为潇晓晓现在不在西边,为了方便联络,每个点都设置了联络消息的人。
所以西边的消息,哪怕是极远的临水县。
她要知道都不难。
春生是十二月中旬出发,走了陆路,又水路,因为吹西北风,所以顺风顺水,几日便到达戎城不远的西边。
有走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