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娥妙拥有反社会人格,为了保护自身,她逃离社会,但人生总要找那么一两个乐子,比如宣逢,比如崔过。
崔过的血特殊。崔过生活在西华区。崔过只有母亲与外公。崔过是魏娥妙的高中校友,崔过在律所实习,崔过被上司骚扰。
小小的工位,堆着几摞文件,桌面只能放下笔记本,崔过缩在位置,阅读案例,却并不能专心,因为左边的独立办公室虽然放着百叶窗,那位尖嘴吊眼的上司却透过缝隙色眯眯盯着她,她讨厌那种感觉,仿佛社会倒退回原始时期,只有繁殖欲,而她是玩物。
周围人都知道那位上司的意图,心照不宣,独善其身。
距离下班还有一分钟,上司出动,从办公室出来,装着闲逛的姿态,却是直接到了崔过的工位。
“小崔啊,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别不好意思,耽误进程!”上司说着,一只手支在文件堆上,那枚腕表展现出来,而他的眼神油腻而轻佻。
耽误进程?这是暗示如果不让其揩油,就耽误她的实习报告。
崔过反胃,却只能谦虚地惶恐,礼貌回复:“前辈有心照顾,我这菜鸟定是会逮着空向您请教的!”
上司笑了,一只手搭到崔过的椅背,侵略性地将崔过圈在位置。
其他人瞄见了,暗自轻嘲,崔过是猎物,上司锁定了,他们不好出手。
崔过的眼角流过短暂的厌恶,装着清纯直率,说:“前辈能让一下吗?我想出去打个电话。”“上班时间打什么电话?”“可是······已经下班了。”崔过委屈地不自觉咬嘴唇,上司心花怒发,让开了地方。
工作枯燥繁重,经常熬夜,家有妻室,这样岁数的男人,要的就是清纯直率还有点儿傻气的小女孩。
崔过能装,反正别人就认定她是这样的人,这让她有那么一刻的错觉,她才是游戏者。
简单应付了晚饭,崔过继续在律所加班,她的案例分析报告才做了三分之一。
期间,崔过去卫生间,她走得轻缓无声,入了卫生间门就听见有那种喘息声,她的心一惊,刹住了脚。律所的另一位女性职员方才就在工位,难道是其他工作单位的人躲在这儿?崔过愣了几秒,轻轻退出去,不敢想象里面的情形。崔过憋着,强迫注意力在案例上,许久,卫生间方向有人回来了,她分出一点眼角余光,是两位男性中年男人。难道?崔过更加不敢想象了。
难的是回家,崔过从大楼走出来,一辆车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崔,我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上车——我送你!”上司说得义不容辞。
这若上了车,上司很快就会开展下一步行动。
这正合崔过的心思。
崔过绽放笑容,惊喜道:“这么好吗?谢谢前辈!”
崔过开门钻入副驾驶室,上司盯着她,像是盯已入圈套的可怜猎物。
“我住海帆区的转动堂,前辈您真的不嫌弃远吗?”
“嗐,过去也就四十多分钟!你在那里租房子住吗?”
崔过的双手搭在膝盖上,手里握着手机,崇敬地望着上司,忽然有点羞窘了,声音失了些底气,回:“我自己在这里实习,自然是租房子住了,挤是挤了,能吃能歇就行!”上司看着前方,嘴角却微微勾,安慰道:“所以说女孩子,出来工作就是受苦,还是要有人疼爱才行!”崔过抿唇,看向窗外,不再说话。过会儿,上司见崔过闷声,就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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