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继续说着:“可是本官有一个前提,就是你们也不能做些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你说对吧。
你们杀我大明子民这些本官也不说了,各为其主,战场上的事想谁又能说的清呢。
再者说了,就是在草原上本官也会杀上几个蒙古人。
这些,本官都不计较,可是眼前的这些人,你应该清楚你做了些什么,他们并没有什么过错,若是明军也好,又或是别人也罢,那倒没有些什么。
可她们也只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罢了,只是被你们掳掠在这里而来,而你们却是这般对他们的。
攫欝攫。本官为大明官员,自当为他们要讨回一个公道,你说本官这样做不过分吧。
你自己长得五大三粗,跟个男人一样,管不住自家男人,就怪你自家男人欺负的女人,这便是你们蒙古人的道理?”
通译一字一字地翻译着刘宏明的话,刘宏明的语气依旧是平和,淡然,可言语之中尽是愤怒。
刘宏明说道:“既然这样,那本官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来人,将她的儿子当着她的面,斩杀。”
所有人都吃惊的望着刘宏明,眼前的幼童也不过只是两三岁罢了,牙牙学语的年纪,刚刚学会走路,丝毫不明白眼前这是发生了什么。
就连王二喜也不忍心凑到刘宏明面前:“大人,孩子不过这点的年纪,这怎么能算到这么个娃娃身上啊,就是有错,也是那女人啊。”
刘宏明好像没有听见:“怎么,还不动手,是想让本官亲自动手?”
就连一项杀人如麻的锦衣卫也有些迟疑,但也不敢违背刘宏明的命令。
那女人以是明白了些什么,将孩子紧紧的护在身后,锦衣卫随手一推,那女人便扑倒在地,怪叫一声,哭着大声叫喊,刘宏明一点也听不懂。
锦衣卫将那幼童带在面前,看着那只幼童天真无邪的眼睛,就是锦衣卫也有些微微不忍心,可终究还是违抗不过刘宏明的话语,刘宏明也终究没有发一言制止。
终究锦衣卫狠了狠心,绣春刀斜下劈下,从他咽喉处划过,便是血流如水,很快便形成了小小的血洼。
幼童连痛苦都没有发出一声,便于是倒在血泊之中,身首异处。
那女人怪叫一声,再也不顾所有扑上前去,将那幼童揽在怀中大声哭泣,整个部落里的其余人也都是兔死狐悲,一脸惊恐,就是那些久经战阵的骑兵们也都是带着不忍。
刘宏明走上前,看着那女人,让通译问到:“怎么样,你现在是如何感觉?”
那女人像是没有听到通译的话,依旧是呆呆地抱着幼童的身体,一句话也不说。
就是王二喜这般的人,也知道那女人的悲苦。
刘宏明好像不知道一般自言自语,的说道:“既然如此,你不说的话,本官也不知道。
那本官就在让你尝一次罢了。”
巘戅Bxwx.co戅。刘宏明的话,犹如一把冰冷的尖刀插在王二喜的心口,王二喜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之前那个胆大包天,却又心善的那位总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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