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睡觉,都是穿着兽皮裙的,慕容九这么一说,他低头一看,后知后觉才想起来,今夜自己与阿九做了那种事,睡觉的时候没有穿衣服。
他真是急糊涂了,还好阿九提醒了他。
面色一囧,阔步走回石床前,拿起四角裤衩套上。
慕容九一把拽住他,“我没事,不用去找大祭司,也不用去河边采草药,我只是有些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隐隐约约瞧见慕容九一脸的倦意。
木木玄皇有些愧疚:“阿九,做那种事情,你们女人会很累吗?”
慕容九白了他一眼。
“你说呢。”
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有可能会很销魂,女人的感觉,跟生孩子没啥区别。
“我觉得跟木木泰,木木青他们说的一样,很好玩。”
“很、好、玩。”
慕容九反问一句,野人老公憨蠢的老实回答,慕容九忽然觉得,自己是在跟野人老公交流啪后感。
嘴角狠狠一抽,算了,还是睡觉吧。
裹着兽皮,往石床里侧一躺,装死。
知道她累了,木木玄皇在她身边躺下,大手轻轻搂上她的腰,没再做什么。
夜晚很冷,慕容九裹着兽皮,蜷缩在野人老公的怀里,觉得很温暖,累极之后,下半夜睡得极香,直到一声惊叫将她吵醒。
“阿九,阿九,你别死啊。”
慕容九睡得正香,忽然被野人老公抱在怀里,两条精壮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抱住她,耳边有哽咽声。
一滴温热的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她缓缓的睁开双眼,发现野人老公正死紧的抱住她,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
“咳咳。”
被那两条精壮的手臂勒得咳了两声。
慕容九沙哑的开口:“玄皇,我没死,都没你给勒死了。”
哽咽声戛然而止,木木玄皇含着几滴泪,看见慕容九正睁大双眼看着自己,一脸鲜活,顿时破涕为笑。
“阿九,阿九,你没死,太好了。”
慕容九看着蠢萌的野人老公,这什么智商啊,在她面前,为何总是这样蠢萌可爱。
“昨夜太累了,我只是睡得有些沉,你怎么会以为我死了。”
牛高马大的一个男人竟然为自己掉眼泪,还哭得这么伤心,慕容九心里挺感动的。
抬手,纤细白嫩的手,轻轻抚摸上野人老公的脸颊。
“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死。”
做了那么多年特工都没死成,新婚之夜被啪死,那就搞笑了。
木木玄皇抓住她白嫩的手,看了一眼慕容九身下垫着的兽皮,紧张的说:“阿九,我醒来,就看见你流了好多血,然后叫你,你又没有什么反应,我才以为你死了,阿九,你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自己流血了吗?
慕容九坐正了身子,顺着野人老公的目光看去,才看见兽皮垫子上面有一滩血迹。
凑巧的是,昨晚铺在石床上的是一张灰白色的兽皮,灰白色的兽皮沾染血迹,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难怪能将野人老公吓到。
慕容九看着兽皮上面的血迹,扬了扬嘴角,很无语。
那是她的处子血。
昨晚上,棚子里的光线太暗,野人老公没留意到,她因为太痛了,也没有留意。
拍了拍木木玄皇的胳膊,眼神示意他放心。
“我没有受伤,这些是处子血。”
知道野人老公会问,什么是处子血,慕容九一并解释:“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这种事都会流出处子血,并不是受伤。”
瞧慕容九生龙活虎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受伤,木木玄皇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当看见慕容九身上的淤青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慕容九见他盯着自己身上的淤青直皱眉,一边拿衣服套上,一边没好气的说:“你还好意思皱眉,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记得自己昨晚是抱着小女人又啃又亲来着。
木木玄皇尴尬愧疚得有些不敢正视慕容九。
“阿九,痛吗?”
“不痛,你让我咬两口。”
昨夜,这男人是恨不得将她当烤肉吃进肚子里。
两人刚穿戴整齐,就听木木泰在棚子外面惊慌的说:“玄皇首领,神女,不好了,大祭司不见了。”
“大祭司不见了!”
木木玄黄与慕容九对视一眼,两人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慕容九。
大祭司这时候不见了,难道与他们俩举行婚礼有关?
她挑眉看向棚子入口,“木木泰,你进来将话说清楚。”
木木泰疾步走进棚子,眼神快速在两人身上一转,说:“今日一早,我去大祭司的棚子,发现大祭司人不在,地上画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