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所以盘王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之所以要联合其余四王就是为了知道这颗钉子到底是谁派来的。”
列协点点头:“没错,虽然兴王的归顺看起来情有可原,可是只要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有很大的问题。”
“那,盘王为什么还要接纳兴王呢,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苏羽依旧疑惑。
“你觉得是把钉子放在眼前好,还是让他继续潜藏比较好?”
列协问。
苏羽立马明白过来:“他把兴王放在自己眼前,是为了让自己手中有个筹码,这样一来他就有了主动权!”
列协点点头:“没错,而他之所以找其余四王的原因也是如此,他借用兴王和他们谈判,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谈论了些什么,但我想,他们应该是想先把兴王身后的人给弄出来。”
苏羽接着话题说:“所以他们接下来还要演一场戏,好让他放松警惕,是这个意思吧?”
列协摇了摇头:“不好说,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商议了什么,也不知道兴王身后的人究竟会怎么做,所以我们持观望态度。”
苏羽点点头:“明白。”
随后,他继续问到:“那主人觉得兴王背后的人会是谁呢?”
列协想了想,说:“应该是皇宫里的人,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谁,但我想,玉玺应该就在他的手上。”
“为什么?”
苏羽不太明白,这怎么又和玉玺扯上关系了?
列协看了他一眼:“如果他没有玉玺,你觉得他能控制兴王吗?”
“那虎符……”
“虎符应该在兴王手上。”
列协斩荆截铁。
苏羽挠了挠头:“那皇后和太子会不会也在他手上呢?”
列协摇了摇头:“不知道,但可能性很大。”
说完,他看向苏羽:“行了,该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接下来,好好做事,不要有什么歪心思,不然……”
“主人放心。”
苏羽对列协行礼后立马出去了。
陈邃吃着水果和糕点,看着刘闻太,问:“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于是刘闻太把五王相遇的事对陈邃说了一遍。
陈邃听完后笑了笑:“五王还是很聪明的嘛,这么快就注意到了。”
随后他看向刘闻太:“我让你办的事,你都办妥了吧?”
刘闻太抱拳:“太子放心,胡涉一直以为是一伙神秘人拿的玉玺,并没有怀疑到我们头上。”
陈邃点点头:“那就好,对了,你应该没有让胡涉知道玉玺的具体去向吧?”
刘闻太说:“太子放心,老臣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那就好。”
陈邃点点头,来到床前,看着皇后,温柔的说:“你听见了吗,母亲?这个世界,终于要乱了,只要这个世界一乱,我就可以重新决定这个世界的规则,我就可以凌驾于万物之上!”
陈邃激动的抓着皇后的手,皇后看着陈邃,所以也没说,她太虚弱了,几天没有吃饭的她,只能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孩子,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变了,但究竟是为什么,她并不清楚。
……………
白余生听着门外的动静,叹了口气,走上前将门推开。
门外的女子已经晕倒在地,他俯下身探了探她体内的气。
见她体内气运行的还算流畅,他松了口气,但他也清楚,在这么下去会发生什么事那可就说不准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怒从心来,这女的也是三天了不吃不喝就在问外站着,现在好了吧,把自己的身体给搞垮了,幸好没有伤及根基,不然……
摇了摇头,他又有些疑惑,柳生门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这女子为何如此执着,还有她是怎么知道那个东西在他这里的,她又是从哪得知自己住在这里的?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他再度摇了摇头,将女子抱起,往屋内走去。
过了一会儿,女子缓缓醒来,她看了看四周,有些高兴,她知道,自己终于被白余生收下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她耳边传来:“这下你满意了吧?终于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她立马偏头看去,果然,白余生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她。
她惊得立马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摇了摇头,白余生走到火边,盛了碗汤又回到了床边。
就在女子听着周围“乒乒乓乓”的响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时,她感觉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背后。
白余生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让她从床上坐起,顺便调整了一下枕头,然后把她往后拉,让她靠在了床头。
就在女子不知所措时,一碗粥递到了她的面前。
“吃吧,吃完了我们好好聊聊。”
白余生看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