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晕,这是什么家训?
“我能说老祖宗太重男轻女吗?”
“呵呵,古时候都这样。你呀,也不用怨……好了,可以看了……”
萧璟欢转过了头,只看到里头放着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帛书,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西汉时用的是竹简,能以帛书书写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而故事的主人,正是当时隐形的首富。富可敌国,那不是吹的。”
姥爷一边将帛书取了出来,一边介绍着:
“而2000年前的靳家,仅是这位故事主人的四大护卫之一。而且这主人还是个女人。”
“女人?”
萧璟欢听着甚是惊讶。
“嗯!”
老爷子点头,没有将那帛书铺开,而是把帛书之下的另一个小锦盒给取了出来。
“这又是什么?”
“2000年前的画像。女主人的画像。给你看看啊!估计这应该是距今保存最为完整的帛画了。非常的漂亮。”
老爷子很小心的将里面的宝贝取出来,轻轻一抖,垂下。
萧璟欢不由得为之眼前一亮。
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娇娥,手执银剑,笑容明亮,眸光流转,青丝狂舞,浑身上下流露着一股子耀眼的闪闪发亮的青春,以及傲视一切的自信。
“不知道是人长得美,还是画匠画得美。”
她不由得轻轻的为之赞叹。
“人长得美,画匠的画工也是非同一般的。”
老爷子笑笑,老眼里全是欣赏之色。
“这人是谁?”
萧璟欢好奇的问。
“她姓楚,她叫楚朝阳。西汉的时候,她不光经商经得好,而且还是一个女中丈夫,善于武功,精通兵法。”
“楚朝阳?”
萧璟欢托着下巴看着,想着,最后“咦”了一声:
“历史上好像没这么一个人吧!”
“的确没有。不过她爱的那个男人,却非常非常有名……可以算是大汉朝历史上的风云人物。”
“谁?”
萧璟欢的兴趣全被勾了出来,脸上更露出了稀罕之色。
“大将军霍去病。”
呵,果然是个风云人物。
“历史所载,霍去病这一生,终身未娶。那皆是因为她。二十三岁病故之时,他膝下只有一子名霍嬗,其生母从未见留于历史,那是因为帝主不容……”
萧璟欢转了一下眼珠子,用手机搜了一下霍去病生平,还真是如此。
“您这是想说,这楚朝阳就是霍嬗的生母?”
“对!”
老爷子指了指面前这画像:
“楚朝阳就是霍去病从小心仪的爱人。可惜,后来,为了霍去病,死了。当时,年芳不过二十三,正当貌美如花之时。”
拿现代人年纪作比较的话,就是那位女财主,还在读大学就香消玉殒了。
不过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姑娘,居然能做成首富,那该是怎么一个不得了的女子啊……
令人不为之肃然起敬都不行。
“这只锦盒当中,本来还有一张地图。”
姥爷又补了一句。
“地图?什么地图?”
如果这只是一个故事的话,那么,这个故事,真的是彻彻底底吸引住了她。
“楚朝阳过世之后,她家里给造了一座地宫。
“地理位置很是复杂,且位处地下,里头机关重重,陪葬的东西,更是数不胜数。
“她家人将她地宫所处地的位置,以及如何进入地宫的路径,画在了一张羊皮上。
“后来将其分成若干份,流传了下来。
“也就是说,要是能找到那些地图,就可以找到她的安息之地……”
听到这里,萧璟欢却纳闷了:
“姥爷,我不明白了,既然是地陵,那他们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张地图,且世代相传呢?
“这传承的意义在哪里?
“谁会愿意自己死后还要遭人惦记?
“在我看来,考古工作,虽然能让我们更好、更深刻的了解古人的生活,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中国人入土为安的传统思想来分析,那是一种惊扰先人的不孝行为……
“既然如此,楚家人为何留下地图,自找麻烦?”
姥爷笑了笑:“问得好。自然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