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不姓苏!”
他气定神闲的很。
“靳恒远,你再敢说我没魅力,手术后我要是不找你算账就不姓韩。”
“你本来就不姓韩。”
“那我姓什么?”
“你姓靳。你是我靳恒远的女人。出嫁从夫,懂吗?”
“靳恒远,你再敢说我没魅力,手术后我要是不找你算账我就……唔……”
说好的不吻了,怎么就吻上了呢?
耍赖。
他又耍赖。
唉,这个大律师,怎么在闺房里这么爱耍赖呢!
“你言而无信。”
趁着换气,她指控。
他轻笑:
“是你话太多了。”
“不行,你能耍赖,我也能……不管了,我要睡你……”
她开始动手动脚。
靳恒远呻吟出声,开始威胁:
“你要再胡闹,我一定把你梆起来。”
“你才舍不得呢!”
“你可以试试看!”
蠢蠢欲动的手,被男人给按住了。
她感觉到了,他的身子绷得很紧,就像拉了满弦的弓,随时随地都能崩溃了似的。
绝对是不能撩拨的。
“小苏,你需要体力好好的应付明天的手术。”
所以,不可以。
他压低着声音解释。
她听着,起初是闷笑,然后低笑,最后是呵呵大笑。
笑得灿烂如夏花。
“所以,你还是想的,对不对?”
这个时候的她啊,说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靳恒远无奈看着她笑得那么的坏。
“小苏,别闹。”
“好吧,不闹了不闹了。”
她叹息着,伸手抚他脸,细细的把他的脸刻在手上心上,嘴里娇娇然说道:
“坏蛋,我会记住你的。”
他低低应:
“这最好不过。我就是想让你永永远远的记住我。”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说了很久的话。
后来,苏锦没肝没肺的沉沉睡去了。
靳恒远呢,一宿没睡。
怎么敢睡?
明天,她就要动手术了。
明天,她的生死会悬于一线。
明天,决定的是他后半辈子的幸福。
有那么一刻,他突然就后悔了。
试想一下:要是失败了,怀里这具身子就不暖了,就冰冷了,就得变成灰……
他会永远失去她。
只要那么一想,他就会很害怕很害怕。
他几乎想要拿起电话把手术取消了。
可是,这是苏锦的决定,他必须尊重她。
所以,他吻了她一下,又一下。
最后,悄悄的起床,去了小客厅,悄悄的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响了一会儿,那边有人接了。
“喂,靳恒远,你怎么记得给我打电话?”
那边传来一个静静的男中音。
“苏暮白,你在忙什么?”
坐在沙发上,他淡淡的问。
“我在工作。”
苏暮白回答。
靳恒远看了一下腕表,快十二点了。
他居然还在工作。
果然啊,他就如传闻说的一样,变成工作狂了。
说来,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络了。
苏锦失踪的消息传来之后,苏暮白痛哭了一场。
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的母亲,害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之后,每年的元月二日,苏锦出事的港口码头上,不光留连着靳恒远的身影,还有苏暮白的。
是的,两年多了,他也一直一直单身着,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的日子,过的也自苦。
“有事?”
那边,苏暮白轻轻发问。
“有事!”
“说!”
“明天,来一趟上海XX医院吧!”
“谁病了?”
苏暮白记得,现在的自己和他没有任何交集。
按理说他没道理在这个时间点打这个电话来请他去上海探病的。
“是杨葭慧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
“那是谁?”
“是苏锦。”
电话那边好一阵静默,自然是以为听错了。
“我……我听得不太明白……”
苏暮白的声音,一下变得有点不太一样了。
“苏锦没死。”
“……”
“她回来了。”
“……”
“只是,她的情况不太好。”
“……”
“明天要动手术……”
“……”
“手术的成功率是60 %……
“……”
“你来看看她吧……
“……”
“我想来又想去,还是决心通知你一下……”
“……”
他一顿一顿的说着。
因为这个男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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