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莫川瞄了一眼,惊讶的发现下面那组那女孩,和韩润秀、沈晴洲有几分神似,眼神莫名深了一下,抬头时便问了一句:“你想说明什么?”
“这个人,你认得吗?”
靳恒远指了指池晚珠。
向莫川目光一动,没应答。
“她叫池晚珠,是你岳父韩江南的师妹。”
“哦,是吗!”
他淡淡应着。
“二十九年前,彭淑芳足月分娩,池晚珠早产,两个女婴一同降生在同一所医院的同一层手术楼里。”
靳恒远先概述了一句,然后,指着其中一张照片,慢慢解释了起来……
“这女孩子名叫苏锦,是我太太,我曾答应过她要帮她找回自己的父母。
“两年前,我查到了一些事情,那些事实指向是这样的:池晚珠应该就是她的生母。
“后来,我给她们作过DNA比对,结果是池晚珠不是苏锦生理学意义上的母亲。
“可问题是,在我反复的核查当中,有个事实是完全可以确认的,那就是:苏锦的的确确就是当初从明家流落出去的孩子。
“现在,你先别管这孩子是怎么流出去的。
“我这么强调的意思是想说明:苏锦就是池晚珠从医院带回家的女婴。可DNA数据却证实,她不是池晚珠的女儿。
“我本以为可能是其他环节出了庇漏。但是,当我看到沈晴洲之后,我想着,我可能找到原因了……”
说到这里,靳恒远把这两组照片当中,韩润语和苏锦的位置调换了一下:
“现在我的怀疑是,当初这两个孩子在产房时,极有可能抱错了。
“你看,苏锦和韩润秀、沈晴洲长得相像,而韩润语呢,却和池晚珠十分神似。
“所以,现在,我有一个请求,我想拿到向太太以及韩江南、彭淑芳的头发,去作一个DNA比对。我希望可以给我妻子一个交代。
“这是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向先生成全。”
一般人要是听到这番话,一定沉下脸怒斥荒谬,但是,向莫川没有,只是把苏锦这张照片给取了过去,看了一会儿后,静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韩润语才是当事人,为什么你不是去请求她,而是来和我说这事?”
态度显得无比冷静,直让靳恒远觉得这里恐有猫腻。
他想了想,继而说道:
“是这样的,一方面,我听闻向教授爱妻如命;另一方面,我不确定这么多年过去了,在韩家,有没有人怀疑过韩润语有可能不是亲生的?
“如果韩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要是冒冒然跑去作这样一个请求,就会打破韩家内部和谐的家庭关系。会给他们招来不小的风浪。
“那不是我的本意。
“通过你,那是因为向教授你年长韩润语很多,做事向来稳重,而且你又深爱你的妻子,我很想请你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出发,体谅我一个做为丈夫的心情。
“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是清楚的,我太太两年前已经失踪,准确来说,是已死亡。现在的我,要的只是查一个真相,以告慰她在天之灵。并没有因为想要完成自己这个想法而要去破坏另一个家庭的平静的意思。
“所以,还希望向教授你可以成全。”
这番话说的极为诚恳。
向莫川唇角不由得勾了一勾。
“看来靳先生对靳太太用情至深。”
“此生只愿有她为妻。夫复不再有他求。”
靳恒远脱口就接了这么一句。
如此情真意切,令向莫川微微为之动容了。
这人,本就是性情中人。此刻,见靳恒远待亡妻如此之好,在办事时,又肯设身处地的替韩家考虑周全,有想顾两全之意,这份心思,很得他欣赏,便把他知道的事,一一给和盘托出了:
“靳先生,有一件事,我想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的:我太太韩润语,的确不是韩江南先生的亲生女儿。不过这事,除了韩先生韩太太,还有我和我太太,其他人一概不知……”
这消息,令靳恒远的目光不由得闪闪发亮了一下。
向莫川微一笑,继续往下说明道:
“情况是这样的:润语打小长得不太像双亲,年岁越大越是不像。
“几年前,我岳父岳母悄悄给润语作过DNA检测,结果证明孩子不是他们亲生的。
“另有一件事,我想我该着重提一下的。
“池晚珠这个人的照片,我见过,也知道当年,岳母和她曾住同一层对门病房,生产之后,还曾互赠福袋。那袋中有对方母子一撮绑在一起的头发。
“我岳父曾用这头发和韩润语作过第二番DNA检测,得到的结果是,她们系为亲生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