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是坚信的,恒远一定会千方百计想着来救她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扭开了,两个戴着头罩的人走了进来:
“苏锦,出来……”
“你们想干嘛?”
苏锦把小姑娘护在身后,压着心头害怕,冷静的应付着。
“有人想见你!”
其中一个说,面罩上,两颗眼珠子被灯光打得闪亮,有点阴嗖嗖的。
“我跟你们去可以,但是,你们得马上给这孩子送点食物过来。”
苏锦提了一个要求。
“你觉得到了这地儿,你还能跟我讨价还价吗?当这里慈善堂啊……赶紧的就不吃苦头……给老子快点……”
那人又吆喝了一声。
“这不是讨价还价。你们不能饿坏了她……”
“自顾不暇,你还管别人饿不饿的,你这女人有毛病是不是?”
“这不是毛不毛病的问题,请给她几块饼干也行……”苏锦坚持。
“你他妈真啰嗦,行了,给一袋饼干……”
那人口袋掏出一袋压缩饼干,扔给了苏锦。
苏锦转而将饼干塞给那个早吓得花容失色的孩子,默默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凑过去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别害怕,吃着,等着。一定会有人来救的……”
“嗯,阿姨,你自己要小心!”
小姑娘抓着那食物,怯怯的应着,心里全是担忧。
苏锦收回手,走了出去。
这是一处四合院。
苏锦猜,她应该还在北京城,至于,具体是哪里,她对这边根本不熟,猜不出来。
西厢房那边,亮着灯,里头有人影在蹿动,不止一个,看那情形,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苏锦被人推了进去。
进门一阵暖,这一间是供着暖的,空气中还泛着菜饭的香气。
定晴望着,果然看到一只八仙桌上,摆着四个小菜,两碗饭,两只高脚杯,一瓶红酒。一个身姿婷婷的女人背立在那里。那背影,看着说有多眼熟,就有多眼熟。
在她打量时,大门在身后合上。
“你是谁?”
苏锦走了过去,
下一刻,那女人暖暖转过了身,待那张脸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帘,她不觉惊呼的叫了出来:
“怎么是你!”
是的,站在面前的人,是熟的不能再熟的熟人,她不是别人,正是……
“可不正是我!”
那人淡淡应了一声。
清清脆脆,温温柔柔,会让人觉得,人家是慈母,而不是这起绑架案的制造者。
“周玟,绑架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不错,这个幕后凶手居然是那个已经退下来的周纹。
五月份的时候,靳恒远代理了苏暮白委托的案子;后来,他因为萧至东身体不好,去接管了公司,那会儿,她问过他:“你去做了代理总裁,那暮白的离婚怎么办?”
靳恒远是这么回答的:“这案子,不能闹上法庭,只能私下解决。你放心,我既然接了,一定处理好。现在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韩彤出事那一天,苏暮白终于拿到了那张他朝思暮想一直渴望拿到的离婚证,且是私下里秘密离的婚。离婚当日,周纹交还了公司的管理权。
这事,苏锦才知道没几天。
那天,苏暮白给她发了短信,说想邀她吃饭时,他的本意是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的,只是后来,他不知怎么的竟没有说。
直到大前天晚上,她无意间从靳恒远嘴里听说了这事。
她得知之后打了电话问苏暮白:“怎么都没和我说?”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苏暮白在那里淡淡回答。
苏锦细嚼了这句话,突然觉得,好像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若放在结婚以前,这与她该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离婚意味着她和他会有一个全新的未来。那自然是件大喜事。
可现在呢,她已婚,且深深爱着现在这个丈夫,苏暮白的离婚,与她没多大切身的意义。顶多是负疚感减轻一些。
祝贺恢复单身的话,她没说,这种话,深入咀嚼一下的话,是苦涩的。人心都一样,都盼着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半路离婚,那意味着之前的人生是失败的。从失败中走出来固然好,可未免会有点黯淡无味。祝贺的话,显得有点苦中作乐。
“暮白,未来的路,会越走越好的。最艰难的时光过去了。”
想了想,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以作勉励。
“对,过去了!”
苏暮白笑笑,顺着她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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